于敏開著車送我們去酒店,她說西門無望已經在酒店裡等著了。
她還告訴我們,高速路上的檢查並沒有什麼結果,估計對方確實有人上了從林城到江城的高速,但應該就是對方的小嘍囉,目的只是想看看大夏這邊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所以老舒懷疑我母親他們仍舊還在林城,只是不知道他們被藏在了什麼地方,九處已經加派了人手去查,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
有些事情警方不一定方便調查,因為受到諸多法律因素的限制,但九處不一樣,在很多事情上他們都可以便利行事。
畢竟教廷此次的作為已經危害了大夏的安全,所以九處無論是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正常的。
“江叔,我這樣稱呼您可以吧?”于敏笑著對我父親說。
我父親咳了兩聲:“隨便,不就是個稱呼嗎?”
其實于敏年長於我,但卻又比我父親小一些,估計她與我和我父親之間的差距都差不多,所以她怎麼稱呼還真都沒毛病。
不過平時我叫她於姐,她叫我父親一聲江叔應該也是合乎情理的。
“江叔,我聽說你單槍匹馬就把教廷的聖物給帶回來了,厲害了!”
我看向于敏:“你都知道這件事了?”
“是西門主任說的,他還說江叔不只是把都靈裹屍布帶回來了,還順帶捎回來了聖槍,這可是狠狠地扇了教廷一記耳光。也難怪他們會發瘋似的跑到大夏來搞事情。”
父親被她這麼一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是僥倖,當時如果教廷的防守像平常一樣,幾個紅衣主教與教皇都在教廷的話我估計根本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父親說的是實話,那個時候教皇與幾個紅衣主教都來了大夏,去了百年前的藏區,倘若他們都在教廷,父親去就算能夠得手估計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雖然我對教廷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我相信教廷能夠從始至今都屹立不倒肯定是有著他強大實力的。
父親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與一個大勢力的全部力量抗衡。
他可是到了人家的大本營裡。
“至於說聖槍嘛,是半道上有人交給我的,並不是我去奪回來的。不過我知道對於聖槍的守護可要比裹屍布嚴密得多,而且就在聖槍所在的不遠處就是朗基努斯的住所,他原本就是聖槍的持有者,他那一身本事也是很恐怖的,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奪走聖槍,那個人的本事比我要強太多。”
父親並不是謙虛,我知道他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那個奪取了聖槍的人應該也是我的某位師兄,鬼谷弟子之一。
只是鬼谷子一生弟子有五百多人,這五百多人我哪都能夠知道名字。
但他們的小師弟卻只有我一個,所以但凡師兄弟之間經常溝通著的幾乎都知道我這個小師弟的存在。
而且奪取聖槍似乎也是鬼谷子的安排。
只是他這樣的安排到底幾個意思,他就沒想到這麼做會給我的家人帶來多大的麻煩嗎?現在好了,就連我的母親和爺爺他們都陷入了險境。
我真想馬上見到他,好好和他說道說道。
但我轉念又想,鬼谷子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算計有安排的,他既然讓父親他們這麼做肯定有極強的目的性。
“對了,西門主任怎麼會到一個小縣城去辦事?”
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西門無望可是與謝意一樣的存在,他的級別在九處應該也算是很高的了,普通的小事兒他應該是不用親自下場的。
于敏沒有半分的猶豫,她說道:“因為那兒出現了地下人的蹤跡,而且那個地下人還打傷了我們的一個調查員。”
又是地下人。
狗蛋兒來找我就是想和我說地下人的事情,只是現在狗蛋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估計還在林城,可我卻已經到江城來了。
“抓到那個地下人了嗎?”我好奇地問。
于敏搖搖頭:“沒有,那個地下人並不簡單,西門主任與他交了手,他的實力不如西門主任,但卻有一個近乎無賴的技能,他會隱身,打不過他就逃,隱身逃跑了。不過好在這個地下人並沒有作惡,也沒有釀成什麼大禍。其實舒處的意思原本只是想找到他,和他好好談談,看看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如果他們真要到上面來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遵守我們的法度。可他那樣子像是不打算談,西門主任和他說了很多他卻連一個字都沒有說。”
我苦笑著問道:“會不會是語言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