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安東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通話要能夠讓對方聽到就只能靠吼,而我也要死命地把耳朵貼在聽筒上才能夠聽清楚他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江先生,大夏官方的人正在搜查從林城到江城方向的所有車輛,我相信應該是江先生的安排吧,如果我猜得沒錯,是九處直接出手了。”
他確實沒有猜錯,只是這並不是我的安排。
而是老舒的安排。
這一次真是打草驚蛇了。
但這也間接地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的人確實就在高速公路上,畢竟走國道的話便是八九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夠到達。
“到了江城,你便到你的那個女人家裡來,我會在那兒等你。”他說到這兒乾笑了兩聲,那笑聲帶著幾分的猥瑣。
我的那個女人家裡?
他說的應該就是小念白母親冰冰的家了。
我當然知道是在什麼地方,畢竟我也曾在那兒呆過兩天的。
“另外,讓九處那些傢伙都撤了,記住,是都撤了,讓他們千萬別把我們給逼急了,那樣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他竟然在威脅我,我淡淡地說道:“我在九處根本就是一個打醬油的,九處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我做主的?”
“好,既然你這麼說,萬一你母親他們磕到碰到傷到的話你可別怪我不講信用。要知道底下的那些人可是早就已經對你不滿了,若不是我一直壓制 著 他們早就已經不知道把你的那三個親人給折磨成什麼樣了。”
“安東尼,你最好管好他們,一旦讓我發現我的母親他們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委屈我一定會讓你們好看。”說罷我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父親只能聽到我說的話,對於安東尼說的他是根本不可能聽到的,就是我貼著耳朵接電話聽起來都有些費勁。
“他們說什麼?”
“他們要我讓老舒把那些檢查點都給撤了,看來他們真有人在去江城的路上,但我們不能確定那些人會不會帶著母親他們。如果我是安東尼的話一定能夠想到大夏肯定會如此安排佈置,所以根本就不會去選擇江城那個地方,直接在林城交換就可以了。”我對父親說。
父親卻是苦笑著搖頭:“我甚至懷疑你母親他們並沒有被帶往江城,他們很可能被藏在了林城的某個地方。林城雖然作為省會城市,看著並不是很大,但真正要藏個人的話那就再簡單不過了。”
我也傾向於父親的這個想法,特別是安東尼提出要我讓老舒撤掉檢查崗的時候我反而更堅信母親他們並沒有被帶往江城了,安東尼這是為了給我們造成一個錯覺,認為母親他們也正在被帶到江城去。
不過既然安東尼提出來了,我自然也只能先答應他們。
我給老舒去電話,把事情和老舒說了,同時也把我和父親的猜測告訴了他。
他說道:“嗯,既然他讓我們撤我們撤了就是,不過林城這邊我會馬上安排佈置人手大範圍地搜查,只要他們還在林城我們一定會第一時間找到的,江小白,反倒是你自己小心一點,畢竟誰都不知道他們在江城挖了什麼陷阱等你去跳。”
沒錯,他們把我引到江城去肯定是沒安好心,絕對早就已經有了佈置。
可就算明明知道那是個陷阱,是個圈套,我能不去嗎?
便真是龍潭虎穴我也只能闖一闖了。
駕駛員和年輕軍官一直專心地看著前方。
就好像我的兩通電話他們都沒有聽到一般。
這是他們的職業操守,他們都是軍人,《保密守則》還是做得很好的。
不該聽的不聽,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
直升飛機終於在江城降落了,它並沒有降落在機場,而是降落在了一個停機坪上。
下了直升機便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車,車邊站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她正衝著我笑。
于敏。
那個在豐都認識的老闆娘。
九處外圍的一個高階特勤。
“怎麼是你?”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現在已經不再是外圍人員了,而是九處正式成員之一。這一次我是跟著西門主任一起到這邊來辦點事情,接到上面的電話,西門主任就讓我來接你們。”
西門主任說是的西門無望。
九處的元老之一。
脾氣直,而且善惡分明,是一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
之前老舒說西門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