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融合的。當然,不融合的話就不會有二次分裂,三次分裂,甚至更多次的分裂,也就意味著我們很可能都不會再有提升的空間,止步於此。它是既不願意喪失自我意識又不願意失去提升的機會,所以它竟然在我還未覺醒之前就想要吞噬我,你知道吞噬的結果是什麼嗎?”
被吞噬者就會永遠都不存在了。
不過我卻有些疑惑,我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你剛才說可能有二次、三次乃至更多次的分裂與融合,那個時候不是也同樣會分裂成兩個意識體嗎?為什麼你們會說融合之後實力弱的會喪失自我意識呢?”
破空犼的眼睛眯了起來,它看了一眼時光犼,然後說道:“因為如果一旦它的意識消亡了,再分裂出來的意識就已經不再是它了,而我還是我,除非第二次分裂的時候新的意識體能夠超越我,將我的意識抹去。當然,它若是超越我,抹去我的意識我也認了。”
這是硬槓槓的叢林法則啊,哪怕這一次贏了,下一次一樣有可能會輸給新的意識體,而最後存活下來的才是大贏家。
只是這需要它們有著極強的犧牲與奉獻精神。
我沒想到的是時空犼的實力提升是以犧牲各階段的意識個體為前提的。
這麼想來時光犼這麼做也就想得通了。
“其實我原本也抗拒這樣的提升方式,但我卻沒有選擇,所以在分裂後我就和它說了,如果不希望失去自我的話,我們可以不融合的,不融合大不了我們以後就不再提升了,但各自都擁有著各自的能力,在我們同類之中這樣的情況也比比皆是,可沒想到的是它竟然還是向我下了黑手。”
我看向了時光犼:“你呢,你現在是什麼想法?”
我這麼問是想問它還願意不願意融合。
它的目光望向了那朵盛開的紅蓮。
破空犼也向那紅蓮望去。
我問道:“那紅蓮到底有什麼說法?”
破空犼說道:“會說它能夠讓我們在融合的時候保留下各自的意識,使融合體具備雙意識。但這也只是傳說,而且這玩意可遇而不可求,最關鍵的是,那只是傳說,是不是這樣還兩說。在我發現它的時候我就守在這兒了,一直等到現在,再有一天它就成熟了。我知道,它肯定也會來的,畢竟它與我之間還殘留著一些感應。”
它們之間有感應我猜到了,原本就是一體的,哪怕是分裂成為了兩個獨立個體,但它們之間肯定仍舊有著某種聯絡。
我眯起了眼睛:“其實你們倆還是希望能夠融合的,不然你也不會在這兒守著,而它也不可能為了這紅蓮而跑這一趟。你們也都希望能夠保留住自己的意識,畢竟誰都希望自己是真實存在的,用我們人類的話說,活著活過,對吧?”
它們倆都不說話了。
我繼續道:“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能化干戈為玉帛呢?”
破空犼說道:“我都說了,那不過就是一個傳說,畢竟誰也 知道空間是不是真有用。”
時光犼點點頭,它也覺得那就是個傳說,不過它們若不是有那份心思,便不會把紅蓮的傳說當真了,也不會都衝著紅蓮來了。
我說既然都對紅蓮抱著希望為什麼不試試呢?或許真會有奇蹟發生,就算是紅蓮的傳說是假的那也不會對融合起到什麼副作用吧。
破空犼看向了時光犼:“副作用應該是沒有的,只是它的意識會被吞噬。”
我望向時光犼:“你呢,願意嘗試一下嗎?”
它似乎有些糾結,破空犼衝它不屑地冷笑。
“你笑什麼?別以為我就害怕了,大不了就是死嘛,算我成就你了,誰讓我之前欠了你呢?”
看來它想通了。
我又問了一句:“知道怎麼用嗎?”
兩個傢伙面面相覷,看來它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用,對於它們而言,紅蓮真就只是一個美麗的傳說。
諦聽恢復成為了二哈的模樣。
它大搖大擺地走到了時光犼和破空犼的面前:“還真是孤陋寡聞的傢伙,真以為這是紅蓮,它叫血蓮,讓我來告訴你們該怎麼用吧,在融合前各自把自己的血滴到上面去,然後再進行融合,在你們融合的剎那,它會飛入你們的身體,護住你們的意識,成為你們意識的載體。就算以後你們再分裂,再融合它也會將你們的意識保護得很好,讓你們不再受到吞噬意識之苦。不過它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以後你們兩個意識共同存在,誰說了算這就是個問題了,總得有一個人占主導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