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又怎麼會是湯巴家的後人呢?如果他真是湯巴家的後人,那麼她應該與這個夫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難不成夫人與湯巴土司的後代?不過看她那樣子更像是這個夫人轉世,兩人的性格簡直就像是同一個人。
湯巴家的滅族是僧兵做的嗎?
或者另有隱情?
“老爺,快寫吧!”索倫大管家又在催促。
央金直接來到了我的面前:“老爺,你到底寫還是不寫?”
她的眼裡竟然帶著濃濃的殺機。
她也想殺我。
“我若是不寫呢?”我說,一雙眼睛直直望著她的雙眼。
她眯縫著眼,咬著牙:“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輕笑,我倒要看看她能夠怎麼不客氣。
“來人!”
很快便有莊園衛隊的兩個漢子跑了進來。
“把老爺關進地牢!”她冷冷地說,那兩個漢子先是一愣,然後便一左一右把我給抓住,往屋外拖去。
我完全沒有想到,堂堂湯巴土司,在自己的家裡竟然因為自己女人的一句話就要被關進地牢,而莊園裡的這些人似乎已經習以為常,或許在他們看來,這個莊園,或者說是湯巴家真正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是夫人吧。
索倫的眼裡露出一種惋惜,不過他卻並沒有說什麼。
我就這麼被關進了地牢。
二哈跟著我一起進了地牢。
對於二哈他們倒是沒有刁難,再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老爺,關我是聽從央金的命令,但他們卻並不敢為難我。
天知道什麼時候央金又會讓他們把我給放了,那個時候我還是老爺,真要對他們秋後算賬他們也沒有辦法。
“哎呀,我的老爺,你怎麼惹怒了夫人啊?”一個年紀稍長一些的男子來到了我的牢房。
我在湯巴的記憶裡找到了他的資訊,他叫德旺,是莊園的副衛隊長,也是他主管地牢。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他也是央金的人。
這個莊園裡但凡手裡有些權力的都是央金的人。
當初她設計殺死湯巴的大哥之後就把莊園裡的這些人都換成了他的人。
只是她不可能成為土司,所以她需要我這個土司老爺。
不過我這個土司老爺就像是一個傀儡。
確實是傀儡,因為我什麼都做不了,整天只能無所事事。
所以事實上的湯巴土司整天都在玩,怎麼好玩怎麼玩,哪怕玩得再荒唐央金都不會說什麼,相反央金希望他玩得越是離譜越好,要錢給錢,要女人給女人,當然,就連央金自己也會適度去取悅這個名義上的老爺,只要湯巴土司保持著這樣的狀態,那麼整個湯巴家就永遠都是她說了算。
“老爺,其實夫人這都是為了湯巴家好,再說了,您不是一直都只想玩樂嗎?你就該吃吃,該玩玩,幹嘛非得和夫人較勁呢,不就是給大活佛寫一封信嗎?您就聽夫人的,寫吧,對您也沒什麼壞處,還能夠救下整個湯巴家!”
這傢伙看來是來做說客的。
不過他見我半天都沒有回應,有些悻悻地離開了。
“你衝動了!”二哈的聲音出現在的我腦海中。
我看向趴在我腳邊的它,苦笑了一下:“你覺得我該寫那封信?”
“就算你不想寫也沒必要去激怒她,你可以拖一拖的,你就算拖一拖她也不會直接把你弄到這鬼地方來。現在你再想殺她就更難了,不是嗎?”
二哈說得沒錯,現在我被關在地牢這兒,別說殺她,就是見她都成了一件困難的事情。
二哈又道:“不過她還會讓人來勸你,甚至會親自來勸你,你可千萬別再搞砸了,不然的話她看不到希望甚至還可能狗急跳牆殺了你!”
會嗎?
還真不好說,這個女人似乎也是個瘋子,不然她怎麼敢玩得這麼野。
“當然會,假如湯巴家真的可能會被僧兵剿滅那麼她一定會先殺了你,又或者拿你作為籌碼去和大活佛談判。唉,這個湯巴土司真是可悲,一個大男人做到這個份上還不如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二哈的話雖然聽著有些不好聽,但卻十分的在理。
一個土司老爺竟然大權旁落,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無法自保,確實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
果然被二哈猜中了,我被關進來約摸一個小時後央金竟然親自來了。
說是一個小時,但我感覺在這個場景裡我對時間的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