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死了,大活佛也不會因為我而去開罪於湯巴家。
不值得。
畢竟我與他的情分還不足以讓他因為我而向湯巴家發難。
“但我還是要謹慎些,雖說他不會為你和湯巴家開戰,但私底下搞些小動作卻也能讓人噁心死。特別是在官家那邊,他要是暗中使壞的話,那麼湯巴家的日子也會不好過。市政官雖然能夠有些影響,可是他也會權衡利弊,不會一味給湯巴家撐腰。
央金竟然能夠想到這一點。
其實這個女人真心很聰明,只是心太大,路子太野。
,!
最主要的是她權慾薰心,為了權力,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親情。
所有一切可以利用的她都會利用到極致,發揮到極致。
“所以我很糾結,到底應該怎麼對你,我還沒想好。”
我沒有說什麼,彼此的立場都已經表明了,接下來就該是我與她之間的博弈。
她離開了。
兩姐妹也不說話,只是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也沒有和她們解釋什麼,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倆自然不好再跟著來。
關上門,我靠在床上,吸著煙,思考著。
明天就是大典了,湯巴家的滅族到底發生在什麼時候,大典之後嗎?
從剛才和央金的對話可以聽出來,前一次湯巴家滅族之前並沒有什麼土司繼任大典的,這也是央金的一個手段,她想要改變湯巴家的結局,想要保住湯巴家,保住她在湯巴家的權力。
那麼她的努力能有用嗎?她會成功嗎?而我必須要離開,我離開的唯一辦法就是除掉央金,除掉她我才能回到未來。
我想不明白,這場“戲”對於我而言有什麼意義,為什麼我要被拉到這個場景中來。
“老爺,索倫管家說有要事稟報。”
門口傳來了女孩的聲音,我坐了起來,說道:“讓他進來,你們在門口守著,別讓人進來。”
女孩應了一聲,接著索倫走了進來。
“老爺,謝謝你了。”說著他就要給我跪下,我一把拉住了他:“別這樣,就算不是因為你的事我也會這麼做的。”
我說的是大實話,其實就算我不這麼做央金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怎麼樣。而且我還把他當成了棋子,如果不是他被德旺給抓了我也沒理由對德旺出手。
德旺只是個小蝦米,我真正要對付的人是央金,衛隊被她給經營得鐵桶一般,我根本就無法調動一兵一卒。
所以我才要把德旺給弄了,既然他們用規矩說事,用家法說事,那麼我就用她的矛攻她的盾。
按家法德旺是要被凌遲處死的,她想要保德旺,我卻不讓她開口,先提出免去德旺的死罪,封住了她的口,然後打斷他的雙腿攆出去,她自然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這是陽謀,她只能妥協,不然她口口聲聲說的規矩與家法就是放屁。再加上她又想收買人心,想讓瑪魯和索倫服他就只能答應我對德旺的處置。
這一局我是贏了,但我知道她對我的戒備心就更重了,所以後來她對我起了殺心。
索倫此次來道謝代表了他的一個態度,他這回非但沒有受到責罰,就連大總管的位子也沒有被影響。
“老爺,今後您但凡有大事小事您就吱聲,索倫萬死不辭。”
我讓他坐下說話,他卻恭敬地站在一旁,此刻他才真正把我當成了老爺。
“索倫,我說了,我這麼做並不是為了你,我答應瑪魯救你就一定會救,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和夫人之間看似和諧,實際上我們早就已經勢如水火,這事情我也跟瑪魯說了,我不需要他選擇站隊,只要能夠兩不相幫就行了。”
索倫皺眉:“這怎麼行,從小到大一直都是老爺您陪伴著他,而且他與老爺更加親近,怎麼可能不站在老爺一邊呢?”
我笑了,拍拍他的肩膀:“索倫啊,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
索倫連忙點頭:“老爺,您問,但凡索倫知道的,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點點頭:“瑪魯的身世你知道嗎?”
索倫的身體微微一顫,我的心裡便明白了。
“老爺,您也知道了?”他這麼問也無形中回答了我的詢問。
我說道:“我只知道他不是我親生的,但他的親生父親是誰我卻不知道。”
索倫沒有一絲猶豫,他說道:“是東巴土司。”
我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