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人就只有阿誠和常帥,而來電顯示是常帥。
他怎麼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接聽。
“江先生,你現在在哪?”常帥問我。
“有事嗎?”我聽著他的電話,目光卻在四下裡掃視著,我怕那個人會趁著這個時候出手。
“外面不安全,我擔心你會出事。”
我原本想說謝謝他的關心,我沒事的。
但想著如果能夠有一輛車的話可能要方便得多,便道:“我沒事,不過有件事情想麻煩你。”
“江先生儘管說。”
隔著電話我都能夠感覺到常帥的臉上一定帶著笑。
贏勾說得沒錯,從我接受常帥給予我的諸多便利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等於接受了他的因果。
可是現在我管不了那麼多。
最壞的果就是答應他的合作。
“我想再要一輛車,那車拋錨了。”
“小事,你說你在哪,我讓阿誠現在就給你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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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了看周邊的情形,然後說道:“我在福海大廈這的十字路口。”
“行,五分鐘後他就能到。”
掛了電話,我便站在原地等著。
五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我沒看到阿誠和車,倒是按到了阿誠的電話:“江先生,我已經在福海大廈的十字路口了,怎麼沒見你的人?也沒看到你說的拋錨的車。”
我愣了一下,怎麼可能?馬路上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沒有一輛車。
阿誠難道根本就沒有來,又或者是五分鐘內他趕不到於是倒說了一個謊?可我覺得阿誠似乎並不像這樣的人,而且他應該很清楚,說謊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一點好處,除非他不怕常帥對他的責罰。
“是嗎?我就在這兒站著的,可是我卻沒看到你。”
“怎麼會呢?你在十字路口的哪個方向,我就站在這兒,福海大廈門口,在我的身邊還有兩個正在說話的女人,我不遠處是一個大排檔,有很多人在那吃宵夜。”
說話的女人?大排檔和很多人在吃宵夜!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確實也看到了大排檔,但並不是營業的狀態,我更沒有看到什麼說話的女人。
但我卻相信阿誠並沒有說謊。
難不成……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很糟糕,因為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阿誠很可能與我並不在同一個空間裡,雖然地點是一樣的,但場景卻完全不同。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先生,您在聽我說話嗎?您說話啊!”
我說什麼?我自己都無法解釋是怎麼一回事。
我直接掛掉了電話。
事情變得越發的詭異了,我是什麼時候著的道兒,什麼時候進入了這樣的一個時空中的?
如果這個空間與阿誠所在的空間並不一樣,那麼我怎麼能夠感應到贏勾的存在。
想到這兒我的心不禁沉了下去。
沒錯,我是感應得到贏勾的存在,但卻只是一個方向,可是好像不管我怎麼往那個方向趕,距離似乎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會不會我感應到的是那個時空中的贏勾。
畢竟我能夠接到那個時空打過來的電話。
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咯咯!”我聽到了女人的笑聲。
“誰?”我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是剛才的那個人嗎?那個沒有五官的人。
他竟然發出的是女人的笑聲,難道她是個女人?
“出來,有本事你出來啊!”
那人再度出現了。
“你是誰?”我大聲問道。
“你想我是誰我就是誰?你希望我是誰?”
她的聲音很好聽,但配上她那張臉我卻有一種惡寒。
“說啊,你想我是誰?”
我沒有說話,我只是小心戒備著,手裡緊緊握著射線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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