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剛才我也聽了很久,她口中的那個朋友你就不覺得古怪嗎?”
我還真覺得她的那個朋友有古怪。
我說道:“你是說他那個朋友其實並不像她看到的那麼簡單?”
贏勾“嗯”了一聲:“她的朋友不簡單,但她同樣不簡單,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她那朋友一直在算計她,而且她那朋友的目標就是她。她的實力其實並不像她說的那樣,不在長老之下,就算是風韻那三個大長老來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她這麼一個異類的存在對於龐貝城來說是一個不可控的因素,甚至在我看來,龐貝城長老會那些人並不真正擔心淺淺,畢竟淺淺就算是再怎麼對龐貝人有恩,但那些龐貝人受著晶片控制,能夠給予淺淺的支援都是有限的,甚至最後他們是不是真會支援淺淺都兩說,但她不一樣,她已經對長老會都構成了威脅。”
贏勾的話讓我終於想明白了剛才我想不通的那個問題。
她那個朋友估計在龐貝城的地位也是超然的存在,並不是他真能夠躲避晶片的檢查,而是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會去認真地檢查他,就連他被拉去實驗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又或者是他做的一場戲罷了。
目的就是為了詐騙這個女人。
想到這兒,我不禁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或許根本就不曾想過這些。
就算我現在說出來她也不可能會相信,反而會對我產生反感。
贏勾說道:“你也別急著多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眼前的麻煩給解決掉,我覺得吧,以她的實力,對付這四個石頭傀儡還用不著你出手。”
贏勾說得還真沒有錯,因為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已經動手了,她的速度很快,速度快也就算了,我看到了她爆發出來的力量。
她衝到了最近的一個假山面前,那假山的兩隻“手”直接就向著她的頭部拍來,她竟然沒有躲,而是雙手抓住了假山的雙臂,用力向下一壓,再是一震,直接就將它的雙臂給震斷了。
這是典型的借力打力。
再是一個貼身靠,她直接把那假山撞飛出去,摔成粉碎。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女人也太火爆了些吧?
緊接著她又奔向了第二個假山,這一次她沒像剛才那樣,只是一個低身橫掃,她的腿直接就掃在了假山的“腿”上,那假山轟然倒下。
剩下的兩個假山她也沒有留下,根本就沒讓它們靠近我,直接就把那兩個大傢伙給毀掉了。
她的戰鬥力讓我歎為觀止。
贏勾說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夠如她一般的行雲流水。
當然,贏勾是謙虛慣了,他說是這麼說,但我知道若是他出手或許花的時間更短。
女人拍拍雙手:“你沒被它們嚇著吧?別看它們的塊頭大,其實根本就不經打的。”
我笑笑:“那是你能打,換作是我,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說不得還會折在它們的手上。”
女人並不相信我的話:“我能夠感覺得出來,你身上有著巨大的能量,這能量一旦迸發出來,這五個大傢伙你也就是一招便能夠將它們給毀滅!”
我知道她所說的那巨大能量是什麼,應該是心核的能量。
沒錯,這能量確實能夠毀滅很多東西,只是這能量我卻無法輕易的利用。
除非它自己跳出來。
不過我也沒有多解釋。
女人問我:“現在怎麼走?”
看來她已經無法再給我帶路了,因為這兒它根本就沒有遇到過。
我仔細地看了看,然後指向左邊的一條路:“往那兒走。”
剛才我便算了一下,那個地方是生門。
在幾個假山被毀掉之後,我便看到了幾條路,分別契合了八卦之數,所以我很輕易就找到了生門。
這個時候絕對是不能亂闖的,一旦走錯,進入了死門的話,我們會不會死且不說,但至少得走上無數的冤枉路。
她點點頭,似乎對於我的話她是深信不疑。
她就向著我指的那個方向走去,走出幾步,她問我:“我這麼走沒事吧?”
我說沒事。
其實有沒有事我也說不好,天知道還會不會有什麼機關。
但有這女人在,就算是有機關也無所謂。
“對了,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呢!”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叫我羅蘭吧!”
羅蘭?這倒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