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緹娜,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你對他動心了?那行,這差事就交給你了。”
緹娜的語氣有些著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一旦讓他知道我們這樣算計他的話,很可能會適得其反。”
“風長老交代的事情,你有意見嗎?緹娜,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風長老說了,這可能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失去這次機會的話,我們可能再也無法重見天日了。”朱迪說到這兒嘆了口氣,又繼續道:“緹娜,我們必須賭一把,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你若是不想摻和那便什麼都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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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遠,應該是我被抬出了宴會廳。
我被她們這麼抬著,幾乎沒有什麼方向感。
不過我倒是不怕,贏勾應該早就已經記住了這些路線。
最後我被放在了一張床上。
這床很是柔軟,還帶著淡淡的幽香,這應該是一張女人睡過的床吧。
聽到那兩個女孩的腳步聲遠去我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我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這兒是什麼地方。
當我睜開眼睛的瞬間我被眼前的一張臉嚇了一跳。
並不是這張臉有什麼問題,而是我根本就沒想到這房間裡竟然有人,而且就在床邊。我剛才明明聽到那兩個女孩離去的腳步聲的,也沒聽到她們在房間裡和誰打招呼啊,怎麼房間裡就冒出個人來呢。
不過很快我便被眼前這張臉給驚豔了。
這張臉的輪廓分明,五官的每一個部位都十分的精緻,無論是單獨看起來還是整體來看都顯得精美無比,就彷彿將天底下所有美女的優勢特徵融合在了一起,甚至無法增一分或是減一分。
不只是這張臉,還有這身材,完美的黃金比例。
這樣的女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倘若她不是一個人我還知道怎麼形容,什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但她卻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鮮活無比的女人。
她也正在看著我。
“你竟然沒有醉?”這是她的第一句話。
“剛才還差一點,可是現在醉了!”我直接就又倒了下去,閉上了眼睛,她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們大夏有一句話,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我很好奇,此刻你是迷還是醉?”
有區別嗎?我甚至根本不敢再看她一眼,我害怕看了之後我就真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也就是我,或許換成了江小灰的話估計直接就已經淪陷了。
“你很有定力,幾乎沒有男人能夠在我的面前像你這樣的。”
我閉著眼睛不說話。
她竟然坐到了床沿,我感覺到一隻手撫上我的額頭:“嘖嘖,你流了好多的汗,你是不是很緊張?”
我確實很緊張:“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底氣,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慫了,為什麼我會這樣呢?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我美不美?”她靠近了我,她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到耳邊有著一股熱氣,鼻子裡也聞到一種淡淡的幽香。
我自然不會違心地說她不美,那樣的話我也說不出口。
“美!”我回答道。
“其實只要你願意,我就是你的。”
她這話說得很直接,老實說,是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會難以把控,但我卻仍舊緊閉雙眼,我知道他們想要的是什麼,只是沒想到他們會下這麼大的本錢。
“你到底是誰?”我問道。
“我嗎?你猜。”
我猜你大爺的,這個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哈哈哈哈!”我的腦海中傳來了笑聲,這笑聲讓我一下子驚醒。
是贏勾在笑,我沒好氣地說道:“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居然會怕一個女人。”
“這不是一般的女人好不?你敢說這個女人對你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嗎?”我可不希望贏勾看到我這窘迫的樣子再到處去說。
“她確實很有殺傷力,她的美就像是萬千之美集於一身,但那又怎樣?再美的女人也會遲暮,死去之後也同樣會化為森森白骨。”
我冷不丁聽到他這話愣了一下,《金剛經》亦有云:當思美女,身藏膿血,百年之後,化為白骨。這不是和贏勾說的一個意思嗎?我竟然還沒有贏勾看得通透。
贏勾知道我在想什麼,他淡淡地說道:“別忘記了,我可是跟地藏那老傢伙打了半輩子的交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