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幾百年了,若不是這樣,她也不可能在龐貝城擁有這麼多的鐵粉。
莫非我們之間的孽緣是幾百年前結下的嗎?
“你說你一直在等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她居然認真地點了點頭,她點頭的時候我好擔心她那脖子一動便會被那長劍所割破,我忙說道:“有什麼話把劍放下了以後我們慢慢地說,好嗎?”
我是真的怕了。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放下了劍。
我趕緊一把將那劍給抓到了手裡,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她幽幽地嘆了口氣,伸手就準備要摘自己的面紗。
“別!”我想要阻攔,只是我又哪裡阻止得了,她的動作太快了。
接下來一張我形容不出來如何美豔的臉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只能說風韻說得沒錯,她的美是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任何一個人在看到她的時候只能粗鄙地說一句:真美,真她孃的美!
因為她這樣的美是找不到形容詞的。
我就像被人摁下了暫停鍵。
按說我見過的美女不少,徐秋妍,冰冰甚至葉驚鴻都已經是一等一和絕色美人了,便是龐貝城見過的幾個女人也是絕色美女,但在淺淺的面前,她們都會黯淡許多。
我的大腦一下子宕機了。
“怎麼樣,我美嗎?”
她的聲音也十分的悅耳,只是聽著她的聲音就能夠讓很多的人想入非非,更別說看到她的人了。
估計很多男人看到她立馬都會想要替她去死,而且還是萬死不辭。
“所以你真不願意與我拜堂成親嗎?”
我沉默了,我也是男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同樣也有著男人根本的慾望。
但理智告訴我不能答應她。
所以我很艱難地回答道:“不是不願意,是不能,我不能對不起我的未婚妻。”我剛才說是女朋友,現在強調是未婚妻,那是因為我必須用這樣的強調來說服我自己,別亂答應她什麼。
“另外,你應該真名不叫淺淺吧?像你這樣的一個人,哪怕在大夏也不可能是無名之輩,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名叫什麼,你到底是誰?”
她眯縫著眼睛看著我,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我當然不是無名之輩,在大夏我很有名的,至少大多數人都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姓蘇!”
蘇?我的腦海中突然閃出了一個名字。
蘇妲己!難不成真是她?那個禍國殃民的狐狸精嗎?
見鬼,除了她誰還能夠長成這個模樣。
怪不得當初紂王會為了她而棄江山社稷於不顧,做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只是我沒想到我竟然會在這兒與她撞見,而且還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
在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之後我有些慌了,接下來我應該怎麼辦?
我抿著嘴,心裡卻在暗罵我自己,好不好的非得惹這一出做什麼?怎麼就把這狐狸精給招惹上了呢?
真是餈粑粘在爪子上,甩都甩不掉了嗎?
“你怎麼不說話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她的身體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氣很好聞,不只是好聞那麼簡單,我總感覺她的體香應該還帶著某種功能,讓人的內心一陣狂亂。
她整個人都快貼到了我的身上,我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可手裡的長劍卻被她給奪了去,她重新把劍架在了脖子上:“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娶我!”
我恨不得給自己一記耳光,怎麼就讓她奪走了長劍呢!
我心一橫,打算要開口拒絕,贏勾的聲音卻出現在了我的腦海:“答應她吧,這是你欠她的,她已經為你死過不只一次了,老實說,我都看不下去了!”
贏勾的話讓我整個人都傻眼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她已經為我都死過不只一次了,什麼叫做我欠她的,我什麼時候欠她的,我欠她什麼了?
贏勾甚至還說他都看不下去了。
“不是,你把話說清楚啊!”我對贏勾說。
贏勾嘆了口氣:“說來話長,等我說完她早就已經死了,你確定要我在這個時候講故事嗎?”
“你說話!”淺淺看著我,一雙美目卻如火似血,似乎大有我但凡開口拒絕她便決意要抹脖子的意思。
“我說,我們能不能好好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我沒想到一趟龐貝城還惹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