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冰冰說話了:“你瘋了吧,它就是一條狗,怎麼可能開這密碼鎖?”
可偏偏大黃回應我了,我感覺它抬起了頭,我撫摸它的手滑到了一邊。
“汪!”它這回只叫了一聲,就像是很乾脆地在回答我“是”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生出這樣的想法,我只是覺得如果這真是個遊戲或者試煉的話,那麼這條大黃的出現肯定不是偶然,它應該是一個很必要的道具。
現在我們需要開啟一個密碼鎖,那麼它這個道具應該能夠起到重要的作用。
我的想法雖然聽起來有些簡單,甚至匪夷所思,但我覺得這思路沒毛病。
現在看到大黃的回應,我對冰冰說道:“我覺得大可以讓它試試,就試一次,如果它錯了那麼我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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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黃打不開,其實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密碼這個東西不是憑空就能夠猜出來的。
冰冰拗不過我,所以只得聽我的。
我對大黃說道:“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去,開門吧!”
大黃的身體直接撲到了門上,我雖然看不見卻能夠聽到它的動靜。
接著便是密碼鎖點選按鍵的聲音。
門竟然真的開了。
我聽到冰冰有些錯愕的聲音:“它居然真的把門給開啟了,好神奇。”
冰冰再一次握住了我的手:“你是怎麼知道它能夠開啟這道門的?”
我抿了抿嘴:“在這個花海中會出現這樣的一棟房子,然後又不見一個人,只有大黃,那麼大黃的存在應該就是為了幫我們開啟這密碼鎖。我知道或許你會覺得我的想法有些荒唐,但在我看來從邏輯上來說大黃就是我們開啟這把鎖的充分必要條件,就算它不能直接開啟鎖,也應該能夠為我們開啟這把鎖提供重要的線索與幫助。”
冰冰“哦”了一聲,不過我覺得她應該還是不能理解。
畢竟她並沒有經歷過太多的這樣的情形。
我們走進了屋,這一次我感覺大黃並沒有跟著來。
“你看到了什麼?”我問她。
可是半天都沒有聽到她的回答。
不過我卻從她握著我的手感覺到她身體在微微顫抖。
“怎麼了?”難不成她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我並沒有感覺到危險,雖然我看不見,但對於危險我有一種心理預判。
“我看到了結婚照,我們倆的結婚照,而這兒的佈置好像是我們的婚房,甚至包括這個屋子裡的陳設,大多都是我:()非解密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