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你懷疑這些村民?”
“或許我是多心了吧,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太對勁,所以你最好還是住在廟裡。”
我有些不明白了,若真是村民有什麼問題,我住在廟裡有用嗎?難不成這廟裡的菩薩還會現真身來幫我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康宗沒等我再多說什麼就沒有了蹤影。
但增的這個師兄確實有些神秘,來無影,去無蹤。
他的出現是我沒有想到的。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到底他是不是真是但增的徒弟,這個村子裡發生的這些事情和他有沒有關係,這些都是謎。
,!
此刻村子裡就只剩下了我和這些不相識的村民。
我的心裡莫名地湧出一股孤獨感。
好像長時間以來我還第一次感覺到孤獨,因為很多時候我身邊都是有人陪伴,哪怕是再艱難的時候身邊也沒有缺少過朋友。
可現在就只有我自己。
一個女人正向著小廟這邊來。
是央金。
她來到了我的面前:“還不知道恩人叫什麼呢!”她的臉上帶著笑,如果不是那略顯粗糙的面板,她也算得上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我叫江小白。”我站起來,微笑著說。
她說道:“剛才急著回家去看看,沒來得及向你說聲謝謝呢!”
她的臉上仍舊帶著笑容。
我知道她的親人也失蹤了,可是在她的臉上我並沒有看出她對親人失蹤所表現出來的擔心與悲傷。
不過我還是禮貌地說道:“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
她看了看廟裡:“咦,怎麼沒見康宗大師?”
她竟然認識康宗?可是剛才在地牢的時候她並沒有叫出康宗的名字,也沒有表現出認識康宗的樣子。
“你認識康宗大師?”
“啊?見過一次,在曬佛節的時候。”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神情有些尷尬。
我說道:“剛才你怎麼沒有和大師打招呼?”
“我認識大師,但大師並不認識我。而且剛才我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有人來救我們,我的心情太激動,所以……”她似乎很想解釋清楚這個問題,可是她越是想要解釋我就越覺得其中應該有什麼古怪。
但我卻不動聲色,我倒是想要看看她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康宗大師去找其他的村民去了,只是那些村民被關在什麼地方我們並不知道,所以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
“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地方。”她說。
我眯起了眼睛:“哦?你知道?”
“我只是懷疑,因為那兒好像也有一個地牢。”她說得煞有介事。
我問道:“哪兒?”
“距離這兒並不遠,從我們村子出去大約十里路的樣子,那兒有個湯巴莊園,不過那個莊園早就已經廢棄了,那兒曾經是個土司老爺家,他家裡就有地牢。”
“哦?那還真有可能!”
我嘴上說著,心裡卻在想不知道康宗知道不知道這個莊園的情況,應該知道的吧?還有就是央金這個時候來告訴我這個情況,是不是有意的,她或許早就看到康宗離開了。
如果康宗與她沒有關係,而她又認識康宗的話,她等康宗走了才跑來說這事兒其目的應該就是想把我引到那個莊園裡去。
是調虎離山還是引君入甕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我感覺她不懷好意。
“康宗大師知道那個地方嗎?”
“恐怕他不知道,湯巴莊園知道的人並不多,就連村子裡知道它具體位置的人都沒兩個。”
“偏偏你就知道了?”我看著她,她迎著我的目光:“很正常,因為那之前曾是我的家,我的祖父就是湯巴土司,只是後來落魄了。”
我知道她說的落魄是什麼,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抹仇恨的意味。
我說道:“行,那我去看看。”
反正開車去,十里路的距離也算遠。
“我和你一塊去吧,那地方有些偏僻,你不一定能夠找得到,要知道在無人區一旦走錯了路的話說不得會有多少的麻煩。”
她說得沒錯,無人區有時候連方向都找不到。
我們上了車,她指了個方向我們便向著村子外面駛去。
幾個村民看到我們離開,似乎在那兒指指點點地說著什麼。
“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