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看看你的那破本子嘛,用得著這麼認真。”他說完伸出了手,我看到他指甲縫裡還有著黑色的東西嵌著。
可偏偏他還用這指甲去剔牙。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知道啊,生死簿,不過怎麼看都像是贗品。”
敢說地府生死簿是贗品的估計他是獨一份兒。
果然,他的話讓陸之道很是不滿:“你憑什麼說它是贗品?”
老傢伙翻了個白眼:“什麼叫憑什麼啊,我之所以敢說這是贗品那是因為真的在我的手上,很多年以前你們閻君和我打賭就把它輸給了我。諾,你看這是什麼!”
老傢伙還真摸出了一個看上去幾乎和陸之道手裡一模一樣的本子來,來是看了這個再看陸之道那個就覺得陸之道手裡的要粗糙得多。
老傢伙嘆了口氣:“生死簿,一式五份,分別掌握在閻君和四大判官的手裡,閻君手裡的是正版,而四大判官手裡的只是備份,而我這個是閻君手裡的。”
聽他這麼說我差點就笑出聲來。
這也太兒戲了吧,堂堂的閻君竟然把生死簿都給輸了,而且還是輸給了一個系統。
但不得不說,這系統也太強大了。
真正我終於相信老人說的那句話,就千奇百怪的人, 就有千奇百怪的事。
陸之道看著老傢伙手裡的生死簿,他問道:“既然你有還要我的做什麼?”老傢伙看了我一眼:“我就想著給他尋一個見面禮的,只是我尋了很久都沒尋到一個好物件,現在好了,你主動送上門來了,你說我要是拒絕了你的好意,那你還不得哭死?”
他說著還真就一本生死簿給我奪了過來。
“小子,這東西就送給你了。其實我原本是想把我手上這一本給你的,只是現在的你還駕馭不了,你可以先拿他們的試試,別小看了它,雖然它只是一個小冊子,但一個人的生與死最終都會被記錄在此,而且有了它你甚至還能夠逆天改命,那些與死啊活的有關係的事兒你都能夠透過它來解決。”
“也就是說如果我把某人的名字從這本子上抹掉的話,那麼他就可以永遠存在於這個天地之間了,生死對於他而言已經是叫事了。”
聽我這麼問,老傢伙怪眼一翻:“理論上是這樣的,但世間萬事萬物都有其生長規律,長生之道,自己修出的才是大道,生死簿上那麼一抹終歸是小道,抹掉了生死簿上的名字真就能夠長生了嗎?不然。當然,沒了生死簿的約束,他或許能夠活得久些,但更有一些超越了生死簿的存在,比如那些神秘的力量,或是勢力,仍舊能夠操控著他的生死。”
我點點頭,這一點我算是聽明白了。
陸之道大聲叫道:“把生死簿還給我!”
老傢伙冷笑一聲:“還給你?有本事你來拿啊,來,它就在我的手上,你能夠把他搶回去就還給你。”
陸之道沒有動手,只是他那眼神彷彿能夠殺人一千次一萬次。
鳥人在他的旁邊也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老傢伙淡淡地說道:“你應該慶幸,我只是拿走了你的生死簿,若你真想動手的話,我不在乎地府少一位判官!”
老傢伙的話很囂張,偏偏陸之道像是很吃這一套。
老傢伙又道:“生死簿沒了大不了讓你們閻君再給你弄一個,陰命若是沒了,你恐怕是進入輪迴的機會也沒了。”
陸之道猶豫了片刻,轉身離去,鳥人緊緊跟在了他的身後。
我看著老傢伙:“他們為什麼那麼怕你,你只是個系統而已。”
老傢伙自顧說道:“是啊,我只是系統而已,他們為什麼要怕我呢,我真的那麼可怕嗎?”
我更加的無語,他這是又把問題交給了我。
他將生死簿遞給我:“拿著,這玩意對你有用。”
我把東西收好,他帶著我繼續向前。
“你知道這戟的來歷嗎?”
我搖搖頭。
他卻是指向了自己的鼻子:“我製造出來的。”
這確實讓人很震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吹牛。
“知道它是用什麼製成的?”
我搖搖頭。
“時間,法則,以及因果。”
時間我知道,法則我知道,因果我也知道,但把這三樣結合在一起製成這樣的一件武器我卻不知道又是什麼原理了。
老傢伙說道:“這就使得它有了毀滅一切的能力,不過也是相對的,記住,沒有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