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懷疑徐秋妍母親他們是不是對他做了手腳。
“你問她了嗎?”
“當然問了,她很不高興,還把我給罵了一頓,也是那一次讓我的心裡有了一絲恐懼,特別是在面對她的時候。想想也是可笑,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到底怕她什麼。但雖然我一直這麼問自己,但真正看到她的時候那種恐懼的心理卻油然而生。”
聽他這麼說我也覺得應該是那個女人對他做了手腳,可是至於做了什麼我也無法肯定。
畢竟我不是當事人。
在我看來老周這個人並不笨,甚至可以說他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竟然也沒能夠看明白這一切。
“行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會幫你一起重拾起過去的那些記憶。當然,在這之前我想我們或許還有一些工作要做,我們得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有找到了病根我們才有可能對症下藥,你說對吧?”
他連忙點頭稱是。
“你說心核的能量對你很重要,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重要到什麼程度?”我微笑著問他。
他想了想說道:“或許它能夠讓我改變一些事情,當然,你也不必擔心,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會危害到任何別的人。”
我沒有再追問,他能夠這麼說已經很好了。
我說道:“你先在這兒住下吧,我讓阿三給你安排一個房間,另外,在這兒你看到的,聽到的都別覺得奇怪,特別是一些人,我不知道之前你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恩怨,但在這期間就是有什麼恩怨也先放在一邊,明白嗎?”
他用力地點頭:“明白了,一切以心核為重。”
他確實是個聰明人。
其實我也挺無奈的。
我同時選擇和那個我與丁儒合作,現在又加上了這個老頭,目的確實就是為了能夠順利地拿到心核,能夠找到主系統,看看能不能改變一些什麼。
我發現我在這兒竟是什麼都做不了,那個主系統的強大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甚至還在替丁儒與那個我擔心,一旦主系統知悉了所有的話會不會對他們出手,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在主系統看來,像那個我那樣的子系統並不只有一個,不過是它自己的一個備份罷了,若是備份系統生出了二心,那麼它完全可能會以雷霆的手段直接把子系統給滅了。
就當是處理掉了一個悖逆的兒子。
想到這兒我不禁苦笑了一下,那個我要是知道我將他比喻成主系統的兒子,還是悖逆之子的話,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我讓阿三帶著老周去安排個房間,阿三還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沒有表露出一點不情願。
他還是一貫的熱情。
整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那個我沒有回來,丁儒也沒有回來。
丁情有些坐不住了,吃午飯的時候她也有些心不在焉,她問我,丁儒會不會出什麼事,這個我也回答不上來,不過以我對丁儒的瞭解,硬剛他不一定行,但保命的本事他應該還是有的。
反而是那個我更讓我擔心,畢竟他的一切都是主系統給的,我就不相信主系統沒有在他的身上搞什麼名堂,我覺得主系統應該是有控制他的辦法的,恐怕這一點連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