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聯絡,就能夠感應到它的存在。你現在沒有感覺那是因為我們應該距離它還很遠。”
很遠?有多遠?不是說心核就是在這個監獄的範圍內嗎?
那種感應大概的範圍是多少他們也不清楚。
不確定的因素太多,而對於我來說未知也太多。
我問但增:“你也不能確定?算不出來嗎?”
我相信但增應該也是精於算計的。
所以我才會這麼問。
但增笑了:“要說算計,我比不了這小子。”
他指向了謝意。
“算不了,我試過,它好像是被包裹起來,保護起來了,而我的推算卻像是被什麼隔絕了一樣。”謝意聳聳肩膀,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但增這才又看向我:“這些都是你的手筆,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找到心核還非得你自己不可。我們只能說是給你助力,起不到任何決定性的作用。”
“你呢,你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少。”我看向贏勾。
贏勾翻了一個白眼:“你若是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你說過,心核的所在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也說過,等未來某天時機成熟了,你會自己親自來將它取出來。”
又是我自己挖的坑,然後我自己來跳。
可偏偏我還將自己的這些記憶給抹掉了。
現在的我和老舒他們有什麼兩樣,說不得他們在某些事情上知道的比我多得多。
“你現在這狀態可不好,別說真遇到事情能夠幫上他,恐怕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要不我幫幫你?”
但增對我父親說。
我父親看著他:“你確定你能幫得了我嗎?我可是傷了元氣,一時半會是無法恢復的。”
但增說道:“看出來了,你是元神受損,包括你的妻子也是一樣,不過在我看來並不是什麼大事,雖說我不能讓你恢復到最好的狀態,但讓你能夠恢復七、八層那是沒問題的。”
父親皺起了眉頭,眯著眼睛:“那就拜託了。”
但增走到了父親的面前:“坐下!”
父親席地而坐。
但增站在他的面前,一隻手放在了他的頭頂。
這場面我似乎在哪兒看見過。
我想起來了,電視裡那些活佛給信徒撫頂不就是這樣的嗎?
父親像是有些牴觸,但最後他還是一動不動。
不一會,我便看到父親有些顫抖起來,不只是他,就連但增也開始劇烈抖動。豆大的汗珠從但增的臉上滑落。
母親在一旁看著,臉上帶著一抹擔心。
老舒安慰道:“別緊張,應該是一會就好了,只是他可能無法接著幫你治療,因為這種治療的消耗是很大的。”
母親搖搖頭,似乎她對於自己並不在意。
我在但增的眼裡看到了瞬間的恍惚,但也只是瞬間他的目光又恢復了清明。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但增才鬆開手,接著他整個人便跌坐到了地上,他忙盤腿打坐,大口喘息著。
父親則像是大病初癒,整個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掃之前的頹然。
我的心裡卻震驚於但增的手段,我知道我父母受到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損傷,那些看似皮肉苦,但卻並非真是人為所致,更像是一種精神攻擊。
沒想到但增卻只是在短短十幾二十分鐘便將父親給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