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道:“現在你們要走,沒有車,你們就要徒步走出七十多公里的無人區,在那裡面會遇到什麼我不好說,但你們會在那兒被渴死,餓死。到時候 恐怕不需要別人出手你們都撐不過三天。”
他說完把身上帶著的炒青稞給解了下來:“就算帶著它,你們也走不遠,你們不可能帶很多的水。”
有一點我倒是沒有和他說,其實我可以把水與食物藏到別的空間,現在的我能夠利用空間進行儲物。
只是大多時候我都不會想著需要那麼做。
在我們休息的時候葉驚鴻說道:“對方把我們逼回來,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露面了。”
贏勾說道:“老頭並沒有把我們得到心核的事情說出來,為什麼對方會咬住我們不放呢?既然他們的目標是心核,那麼他們追著你有什麼用?”
葉驚鴻看了他一眼:“你別忘記了,他們知道只有江小白才能夠取出心核!再說了,他們難道就不能懷疑老頭說的話嗎?那老頭一看就不是誠實的人。說不定老頭說你沒拿到心核反而讓對方確定了心核就在你的身上。”
我苦笑,那老頭確實說過一句話,他不希望我與丁儒、徐秋妍母親他們在衍墟打起來,他說衍墟經不起我的折騰 ,他說一旦我真與徐秋妍母親他們開戰的話,那麼後果是無法估算的。
當然,他指的是破壞性的後果。
此刻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父母來,不知道他們被送出來之後會出現在什麼地方,我真擔心他們也會出現在藏區,更擔心他們在藏區會有危險。
假如徐秋妍的母親真把他們給抓住 了,用他們來威脅我的話,我百分百會為了自己的父母而放棄心核。
畢竟在我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我父母的生命重要。
雖說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但我卻不希望他們的死是因我而起,那樣我會內疚一輩子。
“江小白在嗎?”又一個聲音響起。
我能夠聽出來是秦姨的聲音。
我看到秦姨從院子外面走了進來,跌跌撞撞的,而且她的身上似乎還有著這樣那樣的傷。
“秦姨,你這是怎麼了?”我上前把她扶了起來,讓她坐在了椅子上,又讓曲讓那多倒了杯酥油茶。
秦姨喝了一口茶,她這才娓娓道來:“我和你龍伯被傳出來之後原本是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通體雪白的人來,他的身上全是白毛,但我還是看得出來他應該是一個人,他的五官甚至還很精緻。才一出現,二話沒說就把你龍伯給抓了去。我這不是擔心龍伯有什麼事嗎,便趕緊來找你!”
我眯縫著眼睛,眼前的秦姨倒是把話說得天衣無縫,幾乎聽不出任何的破綻。但她卻多說了一句,也正是這一句讓我的心裡生出了警覺。
她說是因為擔心龍伯會出事所以才專程趕來找我的,希望我能夠救救龍伯。 這話乍一聽沒毛病,但仔細想想,她又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所以她的出現就又顯得有些突兀了。
我卻當作不知,然是問曲讓那多:“曲讓老哥,她說的那種通體雪白的人你見過嗎?”
曲讓那多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她說的那應該是山神,是這雪山的守護者。”
雪山的山神與守護者!
我沒想到曲讓那多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對於什麼神啊怪的,我一直都是敬而遠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