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堅持到底的。
丁儒笑了,他舉起了雙手:“這位老人家,誤會,這就是個誤會,我們並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們是來找他的。”丁儒指向了我,他是想說他不想與曲讓那多交惡,他的目標只是我。
曲讓那多卻不管他那麼多,槍並沒有放下,仍舊是對準了丁儒。
丁儒都有些惱了,他還真沒被曲讓那多的瘋勁兒給嚇住了。
他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承受得住子彈的威力。
但丁儒帶來的人不少,而且這些人可都是有實力有本事的,哪裡是曲讓那多能夠對付得了的?
我叫道:“曲讓老哥,別衝動!”
我擔心他真惹怒了丁儒這些人下場會很慘。
再說了,這件事情原本與他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丁儒的臉也沉了下來:“老東西,我真給你臉了是吧?有種你就開槍試試!”
我看向了贏勾,讓他在必要的時候出手,不管怎麼樣也要保證曲讓那多的安全。
誰知道這時“一隻眼”站了出來,他看著丁儒等人,甕聲甕氣地說出了一個字:“滾!”別看他只是嘴微微張了張,可在我們聽起來他這一聲“滾”卻無異於平地驚雷。
就連曲讓那多也被他給震住,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一隻眼”看向曲讓那多,曲讓那多忙放下了槍。
修瑪在一旁有些不安,它圍著“一隻眼”擦蹭著,像是在討好。
丁儒等人看向“一隻眼”,丁儒的神情充滿了震驚:“是你?”
我皺起了眉頭,心想之前丁儒難道就沒有發現跟著我們的“一隻眼”嗎?看這樣子他應該是認識“一隻眼”的,而且“一隻眼”似乎對於丁儒等人還有著一定的震懾力。
他到底是什麼來路?
“一隻眼”又踏出一步,丁儒帶來的人竟然發生了短暫的騷動,甚至有人想要逃。
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丁儒有些猶豫,看看我,又看看“一隻眼”然後恨恨地說道:“我們先走,等那瘋子來對付他!”
他口中的瘋子應該是說徐秋妍的母親,因為我們都稱她為瘋女人。
丁儒那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那些人離開之後,“一隻眼”又退回到了我的身後,沒有了剛才那狠勁兒,他那咧著的嘴像是在衝我笑,頗有一絲討好的意味。
我有些不明白,他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一定要跟我走,又為什麼會被人關在那個實驗室裡。
剛才丁儒說了等徐秋妍母親來對付他,難不成那個瘋女人真有對付“一隻眼”的本事麼?
曲讓那多來到了我的面前,只是他的目光卻是落在“一隻眼”的身上:“你,你是裡面的人?”
“一隻眼”根本就不搭理他,在“一隻眼”的眼裡就像是隻有我的存在,他甚至連贏勾與葉驚鴻都沒看見。
所以他直接無視了曲讓那多。
我這才說道:“曲讓老哥,現在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說過,我會想辦法幫你的,只是不是現在,現在有人正在追我們,我們的處境不太好,我們得儘快離開這兒,不然還會連累你。”
曲讓那多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走吧,我送你們出去,我知道一條小路,那條路一般不會有人走,除了我和修瑪沒有人知道那條路的存在。”他說完便又嘆了口氣:“那條路還是桑珠先發現的呢,只是現在她卻已經不在了。”
他又想到了桑珠,我想要安慰他,可是卻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
我們幾人便跟在了曲讓那多和修瑪的後面,他帶我們從小路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