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心念一動便裝作說笑言到:“爹,您今年也是忙壞了吧,兒子在三關都聽他們說呢,下面的人都笑稱您叫‘六部尚書’呢。”
蘇有容聽他這麼一說,也知道自家兒子話裡有話,眼中就露了一絲讚許,嘴裡卻也順著他說笑到:“別聽人胡說,六部尚書?一個個用我跟用三孫子似的,你爹就是個六部跑腿兒。”
一家人說笑了一陣,又用了午膳,蘇有容就叫了應祥到書房,父子落座,蘇有容開口笑到:“怎麼,在外面都聽到什麼了,說說。”
蘇應祥知道父親是對自己剛剛的話上心了,便細細說了這一年的見聞,末了猶豫著開口:“爹,雖然兒子知道您這幾年勞累都是為著社稷萬民,為了分君之憂,不過外間……”他同自家父親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從沒有隔閡,可此番卻也覺得自己說的多了些,想著外人那樣臆斷冤屈自家父親的話是由自己嘴裡說出來,多少就有些彆扭:
“爹,這也不過是些小人的無恥讕言,您不必太放在心上,兒子也是多言了。”
蘇有容卻是看著他笑了:“好,我祥兒也懂得想這些朝堂上的事情了,不錯……”他拿了案頭上一方小印把玩著,笑到:“你不必妄自菲薄,你顧慮的很對,我今年輾轉兵部刑部做了很多事,也是聖上實在缺人手的緣故,等過幾天你義父回來了,我同他商量一下,年後便向聖上遞個養病的摺子,自打那年在南邊中了瘴氣,我這個身子就成了你孃的心病,這回正好,我也裝他一年病,好好休養一下!”
蘇應祥笑著點了點頭:“嗯,父親英明。”
蘇有容放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