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了起來,險些癱倒,而兩名傘兵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才沒有讓他倒下。
“在下劉文彩,在這裡見過楊總長,陳將軍。”劉文彩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你認得我?”楊朔銘看著這位在後世可以說“家喻戶曉”的大地主,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我們以前沒見過面吧?不少字”
“北蔡南楊,名震天下,只怕不知道的人不多。”劉文彩嘆了口氣,說道。
“我忘了,你的兄弟劉文輝正在軍中。”楊朔銘說道,“他現在也許已經知道你這裡的訊息了,正在往這邊趕呢。”
“沒用的,他要是知道是你來了,肯定就回去了。”劉文彩搖了搖頭,說道。
“這一次抓你,是為的什麼,你想必已經清楚了。”楊朔銘說道。
“自作孽,不可活,我以前也想過,也許有一天,會讓人給抓起來。”劉文彩苦笑道,“可我沒想到的是,會在自己的家裡被抓。”
“你身為查禁鴉片專員,卻執法犯法,罪無可恕,這些國家法律有明確規定,我就不多說了。”楊朔銘說道,“我想問你的,是關於袍哥會的事。”
聽到楊朔銘提到了“袍哥會”,劉文彩的腿又是一軟,額頭的冷汗也冒了出來。
“你要想清楚,這其實是你立功贖罪的機會。”楊朔銘象是看穿了劉文彩的心思,冷冷地說道。
“是,是,我明白。”劉文彩用袖子擦了擦臉,顫聲說道。
此時的劉文彩,已經清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