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你我知道韻芝清白有什麼用?人讓土匪搶上山了,傳出去總是難聽的緊。”黃侍堯苦笑了一聲,“人言可畏啊,就是他馮家不退親,韻芝將來嫁過去,也難保不受氣。韻芝的娘去得早,這孩子性子太軟,我不能讓她受人家欺負。”
“也好,聽說這個救他的人身手很好,就當給家裡招個保鏢好了。”黃夫人有些無奈地說道,“只是招這麼個上門女婿,總是有些好說不好聽。”
“怕啥!這年頭,好說不好聽的事多了去了。”黃侍堯換好衣服舒服地躺在了床上,伸了伸胳膊,意味深長的說道,“放心好了,我這雙照子,從沒出過岔子,你就瞧好吧!”
此時的楊朔銘,並沒有聽到黃侍堯夫婦關於自己的議論,在晚宴結束後,楊朔銘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他躺在雕花木床上,擺弄著那把“盒子炮”手槍,機械的練習著換彈的操作,心緒卻不自覺的飛到了另外的地方。
他現在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再闖匪巢。
是為了自己不被土匪剖心下酒?還是為了那個姑娘?
此刻,楊朔銘的腦海裡再次浮出了那個姑娘的俏美身影。
他已經從黃侍堯的嘴裡知道了,她是黃侍堯已故髮妻周氏生的女兒,名字叫黃韻芝。
在宴席間,黃侍堯特意要黃韻芝拜謝自己的救命之恩,楊朔銘這才得以在近距離仔細地觀察她,他現在還記得,她拜倒在自己面前,自己伸手扶住她時,那心快跳出胸腔的感覺。
在席間,他也從黃侍堯的話裡聽出來了,有把她嫁給自己的意思。
當然,他也明白,這門親事的代價是什麼。
雖然說,他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本錢。
在他原來的時代,他就能夠憑一把刀闖進那個號稱“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的“最牛村長”戒備森嚴堪比公安局的家裡,砍了他一家的人頭,然後在軍警的圍捕中逃得無影無蹤。以至於後來為了追捕自己,連正規軍的特種部隊都驚動了。
在那個“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的時代,自己這樣的人,最後的歸宿,難道只能是“殺人犯”?
楊朔銘的眼前,不知怎麼竟然浮現出了那個俏皮可愛的女記者的身影。
楊朔銘重新穿好衣服,又坐了起來。當他再次拿起“盒子炮”手槍的時候,眼中的游標也跟著浮現了出來。
楊朔銘將空槍上好子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後,將手槍放在了枕下,然後和衣躺下,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可能是因為白天有些疲勞了,他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將楊朔銘從睡夢中驚醒,楊朔銘睜開眼睛,麻利地將手槍從枕下抽出,這時他看到,是一名黃家的男僕走了出來。
“楊先生,保安隊徐隊長來找您,人正在外邊等著呢。”男僕躬了躬身,恭敬地說道,“現在天黑了,大門已經關了,吳管事要我帶您從角門過去。”
楊朔銘敏銳地感覺到有什麼事要發生,他想了想,說道:“麻煩你在外邊稍等我一下。”
男僕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楊朔銘起身將裝滿子彈的“盒子炮”手槍插入木質槍匣捆到腰上,又將數個裝滿子彈的備用彈夾插好,楊朔銘隨後又將自己的“哮龍”戰鬥刀別在了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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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為“黃世仁”的女兒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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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檢查無誤之後,他走出了房門,此時男僕已經準備好了燈籠,見他出來,便提著燈籠走在了前面,給他引路。提燈男僕走得並不快,楊朔銘跟在他的身後,看著身邊高大堅固的院牆和古色古香氣派非凡的各式樓宇,不由得對黃侍堯的身份又多了一些好奇。
透過白天的接觸,他對這位老人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在楊朔銘看來,這位老人和後世傳說中的“黃世仁”們絕無一絲相像之處。黃侍堯帶給他的,更多的是“儒商”的感覺。
而在這座完全稱得上是世外桃源的大宅院中,給他的氣息和氛圍,也和後世諸多的影視文學作品所表現的完全是兩碼事。
就連那位吳管事,也和“穆仁智”們根本不貼邊。
對於那些所謂的“樣板戲”,他一向是很不感冒的。
暫時收起了心中的思緒,楊朔銘跟著提燈男僕來到了角門前,一位揹著洋槍的護院看見他們來,揮了揮手,門緩緩的開啟了。
楊朔銘走出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