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連了一翻,裝著一付旅途勞累的樣子說道。
“少爺亂說,這才不到二更呢,哪裡夜就深了,人家還想聽少爺大敗西夏大軍的經過呢?”小顏這回很不賣帳,為了能聽下去,她甚至很勤快的幫許清捏起大腿來。
許大官人直翻白眼,紅菱見了得意的抿嘴直笑,她也湊過來幫著小顏說道:“就是就是,許郎快說,許郎如此英雄了得,咱們都還沒聽夠呢。”
誰知小顏這時在紅菱和小芹兩人臉上來回掃了幾眼,彷彿突然明白了些什麼,詭異的咯咯一笑,象只穿花蝴蝶般閃到樓梯口,這才回過小腦袋來說道:“人家也困了,還是明天再聽少爺說吧。”
說完帶著清脆而妖異的笑聲跑下樓去了,紅菱剛懊惱自己弄巧成拙,突然就覺得纖腰一緊,還沒驚撥出來,整個嬌軀便落到了許大官人懷中,許大官人被她軟綿綿的雙峰壓在胸前,憋了一個月的火氣頓時洶湧不已,揚手在紅菱的俏臀上拍了幾下,才狠狠地說道:“想知道夫君如何英雄了得是吧?有你知道的時候。”
紅菱被他拍得香臀一片酥麻,媚眼如絲,伏在她懷裡喘著長氣兒,粉臉兒在燈下豔紅一片,嬌軀柔柔的糯動著,小芹一看這情形,按摩著他肩膀的手也停下了,轉身正想學小顏那樣,跑下樓去,許大官人長臂輕舒,把她也往懷裡一攬,同樣在翹臀上拍了幾下,才說道:“你這丫頭也別想跑,免得你家姑娘等下還要找。”
“許郎你……你……”紅菱你了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一雙明眸卻彷彿要滴出水來般。
許大官人呵呵一笑問道:“我什麼?你想說相公我荒淫無度是嗎?好啊,敢誹謗相公,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一把抱起兩具軟綿綿的嬌軀,往內間的臥房走進去,小芹這丫頭太敏感了些,鼻息休休的,身體這時已經微微的顫了起來,許清故意戲謔她一下,把紅菱往床裡的錦被上一扔,然後一口吻在小芹這丫頭的櫻唇上,手上熟練的將她的衣帶一扯,雲裳片片滑落,鎖骨柔滑,香乳一握,在許清輕輕的挑逗下,沒一會便再忍不住如同哭泣般輕吟起來,嬌小的身體越發顫得利害。
許清才含上她胸前的小巧挺翹的椒乳,小芹便嗚嗚的哀鳴一聲,渾身一僵,一雙粉腿繃得僵直,腿間竟就此湧出一股熱潮,然後身軀如泥般軟了下來,房中頓時異香瀰漫。
許大官人愣了一下,這才一個月不見啊,小丫頭竟然敏感如斯,今夜可如何是好?他只好暫時放過這小丫頭,回頭看了看,紅菱早用錦被把自己蓋著嚴嚴實實,紅唇輕咬,眸含秋水,小芹這一幕看得她同樣鼻息粗重,渾身燙熱。
許大官人一把將錦被搶過,欺身而上,將紅菱那綿軟的嬌軀抱入懷中。
“許郎……許郎……”
紅菱喃喃地呼喚著,直到櫻唇被他佔去,才嘎然而止,只剩下悠的悶哼聲,緊貼身上衣裙成了最大的阻礙,好在紅菱配合,輕輕幫著解去,和小芹那僅堪盈握的椒乳一比,紅菱那豐腴的雙峰更讓他迷變不已,柔軟而極富彈性,埋首其間彷彿讓人窒息一般,許大官人雙手攀登而上,一翻肆虐的揉捏,換來紅菱如歌如泣的連聲長吟。
“嗯……哦……許郎……許郎,哦……”
許大官人除了雙手擠壓,嘴裡還含著那粉紅的櫻桃,一翻挑逗,輕憐蜜愛間讓紅菱如蛇的柳腰忍不住款款扭動起來,當他的手遊移而下到達那幽草澗邊時,那裡早已沾滿晶瑩的香露,桃源受襲,紅菱雙腿緊緊夾住他的大手。
“嗯,許郎……快,奴家……哦u”
長長的高吟聲中,紅菱玉體如章魚身纏上來,雙腳攀到他的虎腰上,用力的往下壓著,許大官人接到暗示,怒龍歸洞,一送到底……
“哦……”
同時響起的兩聲長呼,紅菱螓首高揚,乳浪翻湧,許大官人感覺自己被緊緊的包裹在一片窄緊的燙熱中,紅菱那高歌的吟唱如同激勵的角號,讓他不顧一切的奮力衝刺起來,紅菱如同風浪中的小舟,被撞擊得起伏不定……
夜歌悠悠,房裡燭影搖紅,夜已央,秋風吹不透軒窗……
紅菱幾經宣洩,早已癱軟如泥,半閉著雙眸,玉體捲縮在他腿邊,看著許大官人繼續在小芹身後馳騁,小芹跪伏於他前面,粉臀高臀,纖腰彎曲,雙手扒在床頭,發出哀哀如泣的聲音,彷彿一隻可憐的小白兔,紅菱也無力再去救她,或許也無須救吧,她甚至無力抬手去幫她擦試額前的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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