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使得她的名聲更為顯注。許清覺得,這種事情確實應該多多提倡,正所謂百善孝為先,多豎起一些這種榜樣,多少能起到一些移風易俗的作用。許清穿越過來的那個世界,官方對這種孝道的提倡少之又少,天多數人也是為父母打盆洗腳水都成了一種奢侈行為!
許渚坐在船頭,不由又想起了歐陽修他們正極力提倡的尊王攘夷,及君臣之道、禮儀之道。儒家的東西后世幾乎被貶得一文不值,但主宰華夏道統近兩千卻不是偶然,自有其可取之處,特別是經過五代十國這些戰亂期,當時的政權更迭頻繁,城頭夫王旗變幻不定,大臣們朝秦暮楚,整個社會的道德倫常遭到了災難性的破壞。
當時的馮道可謂是一個典型代表。這位自稱長樂老的馮道,堪稱官場的一個不例翁。
自後唐莊宗時起,經歷了五個朝代,伺奉了十個君王,八個姓氏。累世不離宰相,三公,三師之位,他圓滑多智,根據世道興替浮沉而變換面目,一生榮華富貴,深受到當時世人的推崇。這位毫無政治操守的長樂老,歷經五代那樣的政治亂世,累世高官已是奇蹟,居然廣受時人的推崇,這足以說明唐末至五代,中國的政治道德和社會倫理已經墮落到何等不堪的地步。
所以歐陽修他們重拾儒家道統,在這個時候其實是非常必要的。而孝道也是儒家學說詛成的一部分,別的切不論,許渚覺得光孝道這一條,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應該極力提倡的。航行在一條孝女河上,胡思亂想一下孝道,許清灑然一笑。揹著一身斜陽,他們的船悠悠地駛進了山陰縣城。
此時的山陰縣其實也是越州府所在地,越州府城包含兩縣,山陰和會稽,有些象唐都長安城中的萬年縣和長安縣。等到船隻靠上掉頭……許清拍拍身上的泥土,帶著護衛就往縣衙走去,無論如何,先讓縣令大人安排個住處再說。山陰市面上的繁華絲毫不在杭州這些大城之下,這裡是杭州等地出入明州的水陸要道,明州作為目前大宋對外商貿的港口性城市,往來的商客成群結隊。
往縣衙的路上,許渚甚至還看到了幾個披著頭巾的阿拉伯人。向人打聽了一下,轉了幾個彎來到縣衙,卻見縣衙外圍著許多鄉民,而上午在船上遇到的那位林家小娘子也赫然在列。
I,侯爺,不會吧!那位姑娘不會是知道你要來縣衙,專程來這裡等侯爺你的吧?”嘴碎的荊六郎馬上不安分的開起玩笑來。
許清也打哈哈道:”難說!方才爺我斜靠在船頭的造形,那可是我照著鏡子練了許久的,慵懶之中帶著灑脫,頹廢之中露著內蘊!就彷彿一個東床快婿,總之是把笑面佛的風采演義得淋漓盡致,林家娘子若一時著了本侯爺的道兒,那也事屬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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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侯爺,你饒了屬下吧,屬下今天這腸子已經笑斷了八寸了……”
呵呵,知道本侯爺的利害就不要老來惹爺!好了,讓衙役進去並報一下吧,趕緊讓知縣安排驛館才是正事,爺真累了!”
這時站在鄉民之中的林家小娘子也看到了許渚,不由得微微愕然,許清對她眨眨眼,然後露出一副,憨厚,的微笑,林家小娘子卻彷彿有什麼心事,輕輕瞪了他一眼又轉頭向衙門公堂裡望去。而那二三十個鄉民也在細聲地議論著什麼,許清走近前去,往縣衙大堂一看,哦,原來知縣大人正在開堂問案呢,堂下跪著兩個四十來歲的鄉民,天概就是原告和被告了。
許清帶著好奇對林家小娘子問道:”林家小娘子,小生有禮了,請問這是你們在打官司嗎?不知所為何事啊?”
那位嬌嬌俏俏的小娘子再次愕然望向他,似乎對他突然叫出自己的姓氏來很意外,她細小的秀美輕銷在一起,忍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是我家叔父在打官司,你問這個有什麼用?還有,你這登徒子怎麼知道我姓林的?這些可都是我的鄰居,你若想打什麼壞主意……””
停停停!”許清顧不得那二三十個鄉民逼人的目光,搶過話頭說道:I,你們看我象壞人嗎?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算了,不說這個,咱們在曹娥江上見過一面,也算是有緣,見你們象是遇到什麼困難,這才好心上來詢問一聲,唉!好人難做啊!”
林家小娘子小嘴一噘說道:”你算什麼好人?這官司自有知縣大人明斷,你問來有何用?分明是沒話找話,存心不良!”
嚯!這林家小娘子還頭頭是道來著,若不是許清身後站著一群大漢,經她這麼一說,許清估計已經被這些鄉民轟走了。許清收起笑臉……付認真地說道:”各位,你們錯怪本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