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牆邊的huā叢裡。
“你要幹什麼,你怎麼在這裡,劉七月呢?”呂放看清許清的相貌後,聲音有些發顫,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劉兄與我切磋了一回,我們一見如故,於是我勸他到西北從軍去了,廢話少說,張嘴!”
呂放剛要再說什麼,但嘴一張許清便飛快地把一顆丸投進他的嘴裡,然後一拍他的後背,順利地bī呂放把丸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麼?”呂放緊張地問著,直覺認為那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可是好東西,是我好不容易從南疆苗王那裡nòng來的蠱毒。其實你這窩囊廢根本不配用這yào,但我一時找不到其它yào,只好便宜了你這窩囊廢,這種蠱毒比較慢,要一天時間才能把你的五臟六腑侵蝕爛掉,直到第三天那些xiǎo蟲子才能從你的三孔七竅裡趴出來。當然,在毒發前你可以找京中的名醫試試,如果他們能解苗王的蠱毒的話,那麼你就得救了。”許清在呂放耳邊輕輕地說著,這種xiǎo把戲若是用來對付呂夷簡那種見慣了風làng的人,肯定不行,但用來對付呂放這個二世祖足夠了。
果然,聽了許清的話後,呂放整個人都驚軟了,臉sè慘白地跌坐在牆邊,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哀求許清道:“許公子,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
“其實我跟呂兄也沒有太大的仇恨,上次只是一場誤會,在下不xiǎo心壞了呂兄的好事,說來確是我的不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