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天門道人也是急性子之人,或者說是沒腦子,這大庭廣眾之下的這般說,這不是得罪人嗎?不過他秉性如此,有什麼就說什麼。
蕭子羽從原著中得知這傢伙的性格,而且他也聽出了這天門其實還是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的。所以蕭子羽倒是沒有在意對方的語氣。
不過雖然不在意,但是他卻不能就任對方這樣說,否則的話,他華山派的名聲豈不是要被敗壞了。
於是蕭子羽欠身的說道:“天門師伯,這是何意,我師兄又豈會和那淫賊混在一起,肯定是天門師伯有所誤會了。”
雖然對蕭子羽有好感,但是他天門道人的脾氣可不是那麼的好,聽到蕭子羽的辯解,他頓時鬍子吹起勃然怒道:“我誤會,我看是你強辯吧!天松師弟,你……你說給他聽,你怎麼受的傷?令狐沖識不識得田伯光?”
他一說完,頓時從後面拉出一人來,此人也是一個長鬚的道人,不過此時他卻是臉色慘白,甚至鬍鬚上都染著鮮血,他在看到令狐沖一身是血的模樣,頓時低下了頭顱,低聲的說道:
“今兒早上……我……我和遲師侄在衡陽……回雁……回雁樓頭,見到令狐沖……還有田伯光和一個小尼姑……”
這結結巴巴的說這,甚至最後還踹不過氣來。
看著這傢伙氣喘吁吁的樣子,蕭子羽心中頓時直翻白眼,他可是知道這傢伙也是一個謊話連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