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顏詢問,她這個樣子回太尉府著實不好,但她不喜歡穿別人的衣服。
“沒有,剛送來不久,一直放著!”軒轅煜旭回答。
“多謝!”得到肯定回答,墨傾顏沒再固執,拿了衣裙走到屏風後,屏風後有清水,浴桶,桶中水是熱戀的,水氣嫋嫋上浮,墨傾顏時間有限,便沒有沐浴,簡單梳洗後,換了衣裙。
湘裙顏色是最流行的香妃紫,上身素淡,下襬上繡著朵朵美麗花瓣,腰間點綴著三顆寶石,一大兩小,瑩瑩光亮相得益彰,襯的整個衣裙更加漂亮。
衣裙不大不小,墨傾顏穿著剛剛好,彷彿為她量身定做,下襬末端,垂出兩條細短的線,彷彿沖沖趕製,忘記剪掉一般,墨傾顏將細線打了個結,隱於衣料後。
走出屏風,如瀑的青絲隨意的散於身後,自然、隨意的美,惹人瑕思,軒轅煜旭目光微凝,嘴角隱隱揚起一抹悠美的弧度!
“軒轅煜旭,這衣服真的是別人送的?”墨傾顏有些不太相信,送來的可真巧,她穿著正合身。
“當然!”軒轅煜旭點點頭,從墨傾顏身上收回目光,熟練的繫著自己的新衣衣釦。
軒轅煜旭是天闕戰神,聰明絕頂自不必說,想從他這裡套東西,比登天還難,他堅持自己的說辭,墨傾顏未再多言,徑直走到了銅鏡前,剛剛拿起木梳,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軒轅煜旭,幹嘛攔著不讓本郡王進,你這房間還藏了個大美人不成……”
激烈的打鬥聲響起,墨傾顏透過窗子向外望去,衛青與幾名侍衛正在陰攔一名年輕人,淺檀的衣衫,妖孽的容顏,手握著摺扇,正是雲南王郡王銀澤天。
“你們退下!”軒轅煜旭淡漠的聲音響起,衛青和侍衛們瞬間停了手,退至一邊。
銀澤天輕哼一聲,開啟摺扇,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嘴角洋溢的壞笑瞬間凝固,驚訝的目光從梳理頭髮的墨傾顏轉到系衣釦的軒轅煜旭身上,再從系衣釦的軒轅煜旭望向梳頭髮的墨傾顏身上:“你……你們……”
“軒轅煜旭,你昨天急著趕本郡王離開,就是為了做壞事啊!”銀澤天邪魅的眸底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漂亮的一朵鮮花,居然被軒轅煜旭先下手摘了,啊啊啊,氣死他了,這個黑死人不償命的傢伙,果然一直沒炎好心啊!
“銀澤天,你管的太多了!”軒轅煜旭冷冷說著,繫好衣釦,手一揮,大開的帳幔瞬間落下,將有些凌亂的*鋪遮掩,看到銀澤天眼裡,就是欲蓋彌彰,想要掩飾昨晚發生的事情。
“本郡王就喜歡多管閒事……”銀澤天拿著摺扇猛扇,毫不客氣的徑直坐到桌邊,一副死不走的模樣,噴火的眼眸狠瞪軒轅煜旭:“昨晚你是不是用什麼特殊手段了?”
墨傾顏那麼清冷,婚前肯定不會同意發生這種事情的,正因為熟知墨傾顏的性子,他才會毫不擔心的離開炎王府,沒想到僅這一晚,不該發生的事情居然發生了。
銀澤天鬱悶的直搖扇子,他怎麼忘了,軒轅煜旭是天闕腹黑神,連他都能算計,更何況墨傾顏。
“銀澤天,你胡說什麼呢?軒轅煜旭受傷,我只是留下來照顧他而已!”墨傾顏是世間少主,在現代時已經二十歲,對男女之事當然清楚,再加上,銀澤天說的並不隱晦,她自然能聽明白他的意思。
她和軒轅煜旭只是在同一張*上睡了一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銀澤天性子特殊,如果她實話實說,只會越描越黑,於是,她將事情轉了個彎,大致陳述。
“受傷照顧!”銀澤天腦中靈光一閃,咬牙切齒,原來軒轅煜旭是這麼騙她的,果然聰明啊,有誰會防備一名重傷之人。
墨傾顏蹙了蹙眉,自己的解釋,好像讓他將誤會加深了,再解釋下雲,也只會越描越黑:“銀澤天,你一大早跑來這裡,可是查到了什麼重要線索?”
“算有線索,也算沒線索!”銀澤天搖著摺扇,漫不經心的回答:“咱們熟悉的人,都沒有失蹤,不過,蘭婕妤的屍體不見了!”
墨傾顏一驚:“蘭婕妤是皇上嬪妃,皇后吩咐葬禮按美人的待遇,她的屍體應該有宮人守著才對,怎麼會不見的?”
“我也不知道!”銀澤天搖搖頭:“蘭婕妤是受罰撞門而死,守衛的宮人形同虛設,裝蘭婕妤的棺木停在冷宮,完好無損,棺釘有被撬開的痕跡,我悄悄開啟一看,裡面是空的……”
“皇宮人多眼雜,這麼大一具屍體,能運去哪裡?”墨傾顏凝深了目光。
“皇宮地形複雜,藏一具屍體不被發現確有可能,不過,他們暗藏屍體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