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文熙鄙夷的說道。
“你別激我,沒用的,咱們好幾年的對手了,玩這種小把戲,沒意思。”玄遠一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次你吃了虧,難道你就沒想著找回場子麼?”
“哼。”
文熙冷哼一聲,說道,“他只是走了狗屎運而已。”
“狗屎運?狗屎運就能夠讓你這樣一個牛人身下受傷,那要是走了好運,你不得死翹翹了?”玄遠一笑著問道。
“你嘴巴放乾淨點啊!”
文熙說道,“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切,你打啊!”玄遠一笑著說道,“咱們可是正副主席,要是打起來,信不信明天就能上了內參?然後題目就是,論正副職的可協調性。”
“其實你也別一直揶揄我。”文熙說道,“趙鐵柱這才剛來多久,就砸了你的車,還給我難堪了,這個仇,我們兩個人都咽不下去,與其我們在這邊我笑你你笑我,不如找個好機會,把趙鐵柱給狠狠教訓一頓,本來呢,這種事很簡單的,我讓青幫的幾個朋友把趙鐵柱帶出去開心一下,那就可以了,但是這樣做,我覺得解不了我的心頭之火,我要讓他的精神也受到煎熬,最好是讓他崩潰,這樣才能消我怒火,不如你找個法子,咱們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這個嘛,合作也不是不可以。”玄遠一說道,“不過,我得防著你陰我,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很久,就跟我看你不順眼一樣,要是我被你陰了,那我就沒地兒找人哭了。”
“我的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我以我姓氏的名義發誓,絕對不會陰你。”
“施?”玄遠一問道。
“嗯,以我施文熙的姓氏,以我施家祖輩上千年的榮譽發誓,我一定不會陰你!”
文熙,也就是施文熙,認真的說道。
“嘖嘖嘖,你們施家,貌似很厲害的樣子,連我家裡人都對你們施家忌諱莫深。”玄遠一笑道。
“我只是施家的一個旁系子弟而已。”施文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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