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昆陽宗的”傅道寬恨鐵不成鋼地大罵到。
對方一下子懵了,自己行蹤人家原來都知道,愣在那裡。傅道寬見他愣在那裡,更是生氣:“連混入昆陽宗時名字都不會取,賈銘,不是讓人一眼就知道你用的是假名,真沒有見過這麼笨的傢伙”
化名為賈銘的修士此時也回味過來,對方並不想揭露他,雖不知道什麼原因,倒也鬆了一口氣,有些誠惶誠恐地施禮:“前輩,晚輩並沒有使用的化名,晚輩的姓名就叫賈銘,這是晚輩父母所起。”
“你看看你,偷看了這麼多東西,有什麼進展,修行是為了求長生,不入化神,法術學習再多,有什麼用,不看前人對大道領悟,不悟自己的法則,學再多法術,有個屁用。”傅道寬氣還沒有消,繼續說到:“你看人家邵延道友,二十多天前跟在你後面進入書庫,與你相處了近二十日,人家將那紙質書翻入遍,而你呢,我老人家將《道論》放在你眼皮底下,你居然給我扔得遠遠的,不屑一顧,不是看你夜夜辛苦,我老在家早就將你一腳踢了出去”
邵延笑道:“道友,怎麼牽到我身上,我是來查資料的,不是來偷功訣的,當然對玉簡不感興趣。”
賈銘這才明白原來自己以為書放錯了位置,卻不知是有人點撥,不由得汗流滿面:“晚輩愚昧,不知前輩有意提攜,辜負了前輩好意。”
傅道寬剛要說話,扭頭向外看上去,邵延也轉臉看去。傅道寬說:“另一個蠢賊來了,正好一塊解決”說完之後,不再說話,三人靜靜等待,過了一會,另一個人偷偷摸摸上來了,剛一露頭,發現了三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