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不怪你能與吾輩比肩,剛才那個天劍宗傢伙自以為了不起,卻被道友扇了十八個耳光痛快修行者行事當如此,劍神老兒自視甚高,又極端護短,你得當心了”高見想起了剛才之事,不由大呼痛快。
“修行之士何懼之有,惟己一心向前,劍神如是無禮之輩,吾亦會如此對之,阻我修行者,神來斬神,祖來殺祖”邵延口氣雖平淡,然其中意志卻不容半點懷疑“果是吾輩中人,好一個神來斬神,祖來殺祖,就此一言,值得大醉一場”高見贊到,眼光轉向下方:“孟山宗小輩,可有好酒”
“劍仙前輩,有有請下來,讓孟山宗盡地主之誼”孟無極覺得老天都在幫他,如果邪劍仙能做客孟山宗,這個開派就太風光試想有什麼小派開派有劍仙光臨,而且是兩位,就這一點,就足以讓孟山宗自傲。
賀劍來在一旁苦笑,本以為邵延與自己差不多,原來居然是邪劍仙級別的高手,不由拘謹起來,忙道:“兩位前輩請”
高見看了他一眼,說:“你劍意已生,心志上達不到無礙,不過此關,劍心難成”
“多謝前輩指點”賀劍來謝到,而高見卻搖頭,邵延知道賀劍來放不開,便點了他一句:“賀道友,練劍者,執一劍而行天下,極情於劍,世間浮名,於我何干心當如劍,唯此,方明劍之真意”
賀劍來一驚,似有所悟:“多謝前輩點醒”賀劍來向邵延道謝,邵延嘆了一口氣,說:“又來了”聲音不高,卻如驚雷在賀劍來耳邊炸響,頓時怔住了,身上氣息陡然而變,劍意開始內斂。
“兩位道友大恩,賀某永世不忘”賀劍來徹底明白了兩人意思。邵延和高見相視一笑,高見笑道:“總算不笨”
幾人談話並未瞞著他人,但下方修士卻一個個摸不著頭腦,但賀劍來身上氣息變化卻能感覺到,隱隱覺得這是兩位劍仙前輩點化賀劍來,而賀劍來似乎明白了實質,看來自己修為不到,不能理解。
邵延、高見和賀劍來被領入宴會廳,酒席已擺好,孟無極將三人安排在首桌,親自倒酒相陪,其他人也各自入席。
邵延見孟山宗掌門親自倒酒,便對高見說:“道友,主人開派,不能空手而來”邵延這是開一個玩笑,孟無極連忙說:“只要前輩到場,已經是極大的賀禮,怎敢再收賀禮”
高見聽如此說,望了邵延一眼,說:“道友想看我的笑話,偏不讓你如意,我身上雖無長物,在來此過程中,見有人廝殺,放個東西如彩虹一樣,煞是好看,便順手牽羊,卻是一柄彩虹刃,賣相不錯,能值兩個錢,就算個賀禮吧”說完之後,手上出現一柄色如彩虹,長約二尺的彎刀,確是一件品質很好的法寶,遞給了孟無極,孟無極恭敬接過,謝過之後,讓執事弟子收下登記。
“道友怎麼來此?總不會為我而來。”邵延問到。
“道友倒是太高看自己,我是偶爾路過,見天劍宗弟子在此耀武揚威,本想暗中教訓一頓,卻不料他惹到道友頭上,不知道友如何與天劍宗結怨?”高見端起杯一飲而盡,咂咂嘴說到。
“事情因墨石山的玉劍客而起。”邵延將當初之事一說,眾人才明白,邵延倒沒有任何誇耀之處,一切說得合情合理,就連在另一桌的墨石山的俞耐冰在心中也不得不承認,邵延所說,與他們墨石山知道差不多,不過更加詳細一點,的確沒有什麼偏向,一個人說與己相關之事,居然能如此客觀,俞耐冰也不得不佩服邵延在這上面的公正,他不知道,邵延修行到現在,所行所為,都已如天道執行,自有其準則,一個人修行到邵延這個層次,而卻不敢直面自己的行為,直視自己的內心,那根本不可能。
“那個玉劍客被道友殺得好,不就是小臉長得漂亮些,就敢稱玉劍客,你不殺他,我也要找個理由宰掉他,我都沒有稱玉劍仙,他居然敢稱玉劍客,也只有玉仙子能配得上這個稱呼”高見這一番話卻出乎人意料,而且冠冕堂皇,邵延知道高見沒有說假話,修行到高見這個層次已是直抒心臆,而且,邵延心靈感受中也知道高見說的是實話,其他人反應就不同了,林林總總如鏡一樣反映到邵延心靈之中,當然,邵延僅能感受到各人生理上的細微變化,畢竟不是他心通,但從中也可以分析出大量資訊。
有不人聽到高見這番話,心中不由一哆嗦,立刻審視自己綽號,他們以己度人,看看自己的外號是不是觸犯那些高手,不要哪天自己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實際上他們都錯了,邵延知道,高見之所以如此說,一方面可能不恥玉劍客的為人,賀劍來人稱劍尊,卻沒有人找他算帳,很大程度上是賀劍來配得上此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