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化神,可用它作為化神憑依,只要時間到,幾乎穩入化神,此珠中有一縷天地法則,如果對方會應用,你根本不是對手。為師就幫你一把。”
邵延說完,手上白光一現,和兩極珠似為一個整體,珠子也變成虛影,隨手一拋,送入龍慕天體內,龍慕天只覺大腦轟的一聲,一大串資訊出現在腦海中,卻是此珠中法則對映,當時大喜,拜謝師傅後,坐在邵延身後,閉目體會。
眾修士聽到邵延那段話,心中火熱,當珠子進入龍慕天體內時,恨不得搶過來,不過想到那把可怖飛刀,又息了心思。
倒是戰場中間出現了冷場,剛才那一幕,讓雙方修士還未回過神,一時間,反而安靜下來,終於一個人影從西隋蘆蓬飛射而出,速度雖快,卻是世俗的輕功,眾人奇怪,此為修士比鬥,一個世俗武者上場幹什麼。
邵延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此人是單仩信,表面上雖為武者,不過築基修士如果正面交鋒,都會折在他手上。單仩信已高聲喝道:“光明教長老單仩信挑戰!”邵延一聽有些奇怪,什麼時候他加入光明教。
單仩信一出現,天外門的人立刻目光聚在他身上,紀湘然站起身,走下蘆蓬,也不縱遁光,使用《地煞秘要》中的縮地術邁步而去,雖不像邵延縮地成寸那樣誇張,一步邁出,也是數丈,眾修士一見紀湘然,表面也是武者,知道內情的人,也認為單仩信與紀湘然是一類人,心中疑惑頓解。
單仩信見來的是紀湘然,不禁笑道:“師侄女,想不到你也來了,難道你成了修士,好像你沒有靈根,是不是加入師叔的光明教,共創美好未來。”
紀湘然淡淡一笑:“師叔,這是最後一次喊你師叔,當年你叛出師門,在世間犯下血案,今天我來清理門戶。”
單仩信頓時狂笑:“師侄女,你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以前不是我對手,現在我修了神術,你更不是我的對手。”
紀湘然又是一笑:“單仩信恐怕不是你的真名,你是當年七王之亂中哪一王之後?”
單仩信哈哈一笑:“師侄女,你錯了,我就叫單仩信,我隨母姓,我母為楚王妃,受王后迫害,有身孕時流落宮外,我恨父王這一幫貴族,現在隨教主創大業,讓世間變成真正的樂土。”
“那你為什麼報復平叛功臣?為你父王報仇?”紀湘然不解地問。
“他們和楚王是一類人,再說楚王畢竟是我父,為他復仇也算還一點人子之情!”單仩通道。
“我還是上次那句話,你瘋了!”紀湘然搖頭道。
“我沒有瘋,而是你們食古不化!”單仩信咆哮道。
不過瞬間他又冷靜下來,冷淡地道:“那就動手吧!”說完,口中吟唱道:“光明聖主光明現,聖光護體顯神威”一道乳白色光華從空而降,剎那間,整個人籠罩在聖光之中,好像穿上一件乳白色鎧甲,手在背後一抄,長劍在手,一道凝練劍氣如龍一樣劈成紀湘然,紀湘然身外領域微微一展,同樣以劍氣相對,兩人身形極快,轉眼間,雙方已交換了數十劍,從武功角度,兩人是不相上下,又一次相交之後,兩人同時後退。
單仩信口中念道:“聖光成箭滅妖魔,光明普降天地清”無數乳白色光華幻成光箭,如暴雨般襲向紀湘然,紀湘然身外領域暴漲,聖光箭玫領域,頓時領域劇烈波動起來,紀湘然大吃一驚,聖光箭入領域並不向一般法術法器之類,立刻由紀湘然控制,而是劇烈掙所起來,心中一急,護法白虎神現,虎口大張,一口將聖光箭吞了下去。
紀湘然的領域一現,光明教主猛然睜大了眼睛,盯著紀湘然的領域,他發現居然和他的神國有些類似,觀察了一會,發現比神國簡陋多了,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單仩信當初用神道修行秘法收買他時,他感覺到單仩信師門應該懂,現在終於證實,單仩信師門從中發展出另一種修行方法,而不需要用香火信仰,雖然比神國簡陋,但擺脫了香火依賴,而單仩信卻沒有學到,他心中有了一點陰影,為什麼那個門派不修神,是不是有什麼樣隱患?
紀湘然見護法神將聖光箭吞下,領域恢復了穩定,心中放下心來,掐訣唸咒,存思內神現,感招外神,頓時霹靂從空而降,落在單仩信頭上,正是天心五雷正法。單仩信見聖光箭失效,對方居然顯現出類似修士的技巧,心中疑惑,監天門難道還隱藏法術手段,自己在監天門時怎麼不知道,心中正在猜測,閃電已臨頭,電光雷火中,護體聖光頓時崩潰,心知不妙,已經遲了,紀湘然的領域之中白虎口中噴出一道白光,如鐳射炮一樣轟在單仩信的胸口,在單仩信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