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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惡人自有惡人磨,看你普渡寺如何渡過這一關!”
幾名御靈宗弟子同樣是心頭狂喜。
洞冥真人卻是長嘆了一聲,一臉的擔憂。
佛門的力量之大遠比西海龍宮、萬妖谷等大勢力要強上太多,普渡寺橫空出世強勢崛起,說不定就是佛門在北俱蘆州佈局,方才的那尊金身大佛肯定來頭不小,柳長生雖小勝一局,卻惹下了無邊麻煩。
“走吧!”
衝著呂方、白擎二人吩咐了一句,當先掉頭而回,這麻煩太大,他一名元嬰修士根本幫不了柳長生。
呂方同樣是長嘆了一聲,心中苦澀,他一次次想要和柳長生站在一起,可柳長生卻一次次讓他絕望,太能折騰,天下強者都被他得罪光了,路豈不是越走越窄?
“這才是我天師府的驕傲,要不要退出天師府,投奔柳師弟!”
白擎卻是另一種想法,雙目放光,頻頻回頭觀望,心中莫名地熱血沸騰。
“普渡寺終於是遇到對手了,喜事一件!”
嵖琊山元嬰老修蕭九鼎伸手撫須,心中莫名地愜意,普渡寺佔據了四座巨城,嵖琊山蕭家正好處在其中兩座巨城中間,普渡寺弟子飛速擴張魚龍混雜,最近的幾個月,屢屢有普渡寺弟子到嵖琊山鬧事,或紅口白牙地索取資源,或以切磋的名義打傷蕭家子弟,甚至是暗中劫掠蕭家子弟。
這些披上僧袍的“土匪”,有一半都是蕭家數百年來得罪的仇敵,另一半,則是大燕修仙界中聲名狼藉的散修,這些失意者之前勢力弱,一個個如過街老鼠縮頭縮腦,如今披上了一身僧袍,頓時變成了橫行霸道的虎狼之輩,眼睛生在了額頭上,見到大燕王朝境內的中小宗門修士,都不帶正眼看,鼻孔朝天,牛氣十足。
“蕭兄,看來我們很有必要把普渡寺四名禿驢偷襲柳前輩的惡行好好宣揚宣揚!”
另一名張姓元嬰老修突然傳音說道,七彩谷張家如今的處境和蕭家相同,很有共同語言。
“是要好好宣揚宣揚,機會難得!”
蕭九鼎回道,沉吟了片刻,問道:“張兄能看出柳前輩如今的境界嗎?”
“老朽肉眼凡胎,哪裡能看得明白?不過,絕不是元嬰境界,說不定柳前輩早就進階了化神境界,普渡寺的這群禿驢卻是不開眼,還以為柳前輩好欺負!”
“老夫也是這麼認為,仙人轉世又豈能以常人揣度,柳前輩恐怕已是化神中後期的境界,今日人多,不便拜會,過上一段時間,你我再來拜會柳前輩一次如何?”
“好,張兄這個想法不錯!”
蕭九鼎捻鬚而笑,心中卻在打著自己的算盤,思量著和柳長生套近乎的優劣。
一眾修士各有心思,都在盤算著能不能從今日之事中獲利。
而眾人卻有一個共同的看法,那就是柳長生絕不是傳聞中的“元嬰境界”,也都認可了流傳已久的傳聞,柳長生乃仙人轉世。
“方才太過大意,應該繼續深入葬仙坡腹地再與他們動手才是!”
柳長生凌空而立,回望地面之上狼藉一片,心中頗有幾分悔意,更有幾分後怕和疑惑。
若是進入葬仙坡腹地,尋一處煞霧濃郁之地與敵一戰,鵬逐日想逃走都難。
他想不明白生死關頭突然間清醒過來的原因,卻明白今日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那尊金身大符恐怕不僅僅是一張符篆這麼簡單,說不定是哪位佛門高僧的一縷分魂或意志,否則的話,決不可能禁錮到自己。
那一掌未能要了他的命,卻是重創了他,多條經脈斷裂,臟腑挫傷,甚至還斷了數根骨骼,傷勢比當日和搬山大聖一戰還要嚴重,已經無力再戰,沒有十天半月的時間怕是無法恢復正常。
手一揚,一道銀光飛出,化作一艘舟身狹長狀如飛梭的銀白色飛舟,盤旋飛舞著化作百丈之長,舟身兩側道道靈光繚繞,從透出的靈壓來看,赫然是一艘靈寶飛舟。
甲板之下的一間艙室內,一頭犀牛狀高階傀儡獸轉著圈推動著一個絞盤,隨著其走動,飛舟靈光大放,緩緩向前飛去。
這艘靈犀飛舟乃是從司馬獨手中得來,天工宗的上品佳作。
柳玄月、銀牙、金牙、納蘭楚楚、望月犼先後踏上飛舟,方才,幾人細細搜尋了這片山崩地裂的區域,大勇、大信和尚被柳長生擊殺,神魂直接被雷光轟擊絞碎,大仁、大德二僧乃是被柳玄月所殺,神魂不知其蹤,也不知道是崩碎不存,還是悄然隱遁。
不過,柳長生施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