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說不定會影響到佛門在北俱蘆州的大計,也曾多次勸諫智光禪師,可卻無濟於事。
此刻,各宗強者齊齊找上了門來,顯然已經掌握了足夠的罪證可以摧毀普渡寺,段平原、段千崖二人說不定就是派到普渡寺中的臥底,除了這二人,說不定還有更多的臥底,普渡寺今日恐怕在劫難逃。
他之神通雖不遜於化神後期修士,卻是獨木難支,此刻的普渡寺,相當於元嬰境界的和尚僅有十餘人,根本無力一戰,既如此,還不如主動示軟,一人扛下因果,說不定對方看在西方佛界的面子上,並不敢當著如此多人的面擊殺自己。
十餘名化神強者齊聚普渡寺,卻沒有直接動手屠寺,這說明什麼?對方顯然是有所畏懼,這一點,他看得清楚。
此語一出,倒讓睚眥心頭激起的怒火一時間無法宣洩,不由得扭頭望向了柳長生。
柳長生卻是盯著智圓禪師多看了兩眼。
眼下的數千名和尚,根本擋不住眾人衝殺,只要柳長生一聲令下,無需親自出手,睚眥、金牙以及各宗各派的弟子就會衝上前去把這些和尚全部殺光,簡單輕鬆,一了百了,可這些和尚都該死嗎?
他的目的乃是智光、智玄這等惡僧,多殺無辜非他本意,那些隨大智、大賢跑到楓葉山脈的和尚也許是狼子野心,眼前這群和尚卻未必全是敗類。
至於這智圓禪師,相貌慈祥,一身和氣,肯為眾僧捨身出頭,可又偏偏殺了方才的那個和尚滅口,不願讓普渡寺名聲受汙,也不知道正多邪多,該不該殺。
場間的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
柳長生和睚眥一向是一言不和,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