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柳小友如今應該是金丹初期的境界吧,卻能斬殺林漫天的肉身,這身神通實在是讓人汗顏,對了,不知小友師承何人?”
司徒浩看似隨意地問道,目光眨也不眨地盯上了柳長生。
這對眼眸如同兩泓深潭,四目相對,柳長生彷彿瞬間被其看了個通透,心中暗自一凜。
他也察覺到了林漫天元嬰的逃遁,卻是無力阻止,聽司徒浩此言,林漫天的元嬰恐怕還真是安全了,說不定還能奪舍重生。而司徒浩找上他的目的,分明是在探究他的出身和師承,想要弄明白他為何“與眾不同”!
沉吟了片刻,柳長生淡淡一笑說道:“晚輩出身天師府,師尊乃是黛眉山聖地白虎堂堂主靳虎,不過,晚輩當年奉師尊之命遠行歷練,意外得到了一些其它機緣,修得了一部不錯的功法,這才僥倖踏入了金丹境界,有了今天的修為!”
說罷,從儲物鐲中取出一冊色澤淡黃的玉簡,遞給了司徒浩。
功法秘典往往是修士最大的秘密,柳長生竟然如此大方地拿出了一冊功法玉簡,司徒浩頓時有些刮目相看。
接過玉簡,上下打量了一番,把玉簡靠在了額頭之上,探出一縷神識。
青松上人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司徒浩手中的玉簡,目光閃爍。
“原來是天道真君老前輩創出的秘術,果然是有些與眾不同之處!”
足足有一柱香的時間過後,司徒浩才把神識從玉簡之中緩緩收回,神色異樣,隨手把玉簡遞給了青松上人。
目光望向了柳長生,又說道:“這麼說,小友化身金身巨人的秘術乃是從這部獸神訣中得來?”
“沒錯,晚輩借用的是兇獸暴熊的狂暴術,變身之後雖說力道大了一些,卻也有一些難以解決的後遺症,正因如此,晚輩才會在金光城閉關苦修,想把這個麻煩給解決!”
柳長生點了點頭,半真半假地說道。
“小友可真是一個有緣之人,對了,小友的同伴莫非就是出身暴熊一族!”
司徒浩問道,神情波瀾不驚,看不出其心中所想。
柳長生卻是暗自警惕,司徒浩貌不驚人,身上也沒有強大的法力波動,一眼望去,就如同一名普通的凝氣期老修,沒想到,眼神卻是如此毒辣,竟然識穿了柳四的身份。
“前輩慧眼如炬,晚輩的同伴正是出身暴熊一族!”
面對這樣的強者,柳長生索性光棍一些。
“天道真君前輩天縱英姿,能創出這樣的功法,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不知柳小友能不能允許我二人把這玉簡給燒錄一份,借鑑一二!”
青松上人把神識從玉簡之中收回,笑容滿面地望向了柳長生。
“前輩如果需要,只管燒錄就是!”
柳長生幾乎是沒有猶豫地痛快答應了下來,這部功法他早已記得爛熟,即使這二人把這玉簡搶走,他也不會太過心痛。
聽到柳長生此語,青松上人頓時心中一喜,不客氣地取出了兩份空白玉簡,自行燒錄了起來。
“對了,柳小友莫非是法體雙修?”
司徒浩卻是繼續探詢柳長生身上的秘密。
“前輩慧眼,晚輩修習的第一部功法就是天師府秘術之一的玄罡功!”
“哦,難怪如此!不知柳小友凝結的是幾品金丹呢!”
“這個……實不相瞞,晚輩凝結的乃是二品金丹!”
柳長生想了又想,卻還是沒有說出自己是一品金丹,司徒浩有此一問,顯然是無法親眼看穿自己的金丹品性。
“小友手中的那杆長棍法寶似乎是材質不凡,能否借來一觀!”
聽到司徒浩的這個要求,柳長生恨不得一棍子抽在這老傢伙的老臉之上,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還想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秘密都弄清楚。
沉吟了片刻,卻是大大方方地取出了混沌無極棍。
“這……小友果然是神力驚人,此棍難不成是用精金為主料煉就?”
上下打量著手中幻化作三尺長短的混沌無極棍,司徒浩終於是不淡定了,目光亮得嚇人。
這杆長棍的重量簡直是讓人震驚。
而上萬斤重量的精金,就連他這名元嬰中期的老修也難以得到。
“晚輩當年在嘯風城中僥倖擊殺了古云山,這廝手中有不少金屬性的煉器材料,晚輩有幾斤蠻力,想煉製一件重一些的法寶,索性把這些靈礦全部融為了一體!”
柳長生神色淡然,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