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何西山看了看冷韜,漫不經心的問道:“又是被什麼人劫走的?”
冷韜回道:“是被四個蒙面的黑衣人……”
何西山聽罷將雙手一背,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這麼說,三位是到我這裡來打聽樊黎花下落的?”
冷韜預設。
何西山接著道:“不巧的很,自從上次將樊黎花交給肖贊,我便再也沒有見過他。所以,這件事何某恐怕幫不上什麼忙。”
詹望聽到這,忍不住向前道:“能在秦司淮的密室中將樊黎花劫走,非精通秘道機關者不能辦到,江湖上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其玄機所在……素聞何堂主與秦司淮交往甚熟,我等來此,就是請何堂主指點迷津的!”
何西山看了一眼詹望,冷冷道:“沒有幾個人知道,可還是有人知道了!我與秦司淮熟識,不等於我就知道是什麼人把樊黎花從她手上劫走的!難道說,你們是在懷疑我……?”
冷韜聽罷連忙抱拳道:“我等不敢!只是事發突然毫無思緒,劫人者不但知道秘道機關所在而且手上還有……我師母生前用過的*雲花散,所以……”說到這,冷韜看了看何西山,沒有再說下去。
何西山臉色一沉,道:“如果是這樣,你們就應該回香雪林去請教唐園主,而不是到這裡來白費口舌浪費我的時間!何某既然將樊黎花交給肖贊,就不會枉費心機的再把他劫回來,做這種徒勞無益之事……!”說罷,何西山停了一下接著道:“天色不早,幾位還是上路吧!”
程安連忙走過來,將冷韜等往外讓道:“三位少俠尋人心切,我家主人不便久留,請……!”
冷韜抬頭看了看何西山,此人眉宇冷峻霧暗雲深令人觸之不及……雖然如此,卻又似曾相識,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冷少俠暗道:“何西山見我三人狀況如此狼狽不堪卻不感意外,也不問是如何找到這裡的,想必昨夜發生的事早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他定是有意避開不願提起!”待冷韜再要說話時,此刻的何西山已回身走到搖椅旁彎腰坐下,不理人了。冷韜見此情形只得抱拳道:“既然如此,我等告辭!”說罷便轉身隨詹望和柳卯仁離去。
如此清爽的早晨,又一次的恢復了平靜,何西山心裡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他將雙眼一閉,打算靜靜的休息一下。可正在這時,一道光斑一閃而過,恰好掠過他的雙眼。何西山一皺眉,他不耐煩的朝門外瞥了一眼,這一瞥不要緊,一塊閃閃發光的銅牌卻令何堂主霍然起身……
柳卯仁隨著冷韜和詹望往外走,香雪林內部的事他本不該過多介入,只是何西山對冷韜的態度為何與上次肖贊造訪時截然不同呢?難道是因為冷韜和葉宗庭的師徒關係,才使得這位何堂主的言語竟然如此冷淡……!“如果是這樣,”柳卯仁暗道:“那麼……這位何堂主的胸懷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柳公子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讓他深感意外的是,何西山正站在門楣之下,一動不動的盯著詹望的背影,目光銳利讓人膽寒!柳卯仁不明所以的也看了過去,不看則已,他這才發現在詹望的後腰上竟彆著一塊薄薄的銅牌!
銅牌頂端有個孔,像是曾被鎖鏈拴過,雖有斑斑鏽跡卻依然光亮無比!別在腰帶之處只露出了一個字,赫然是個“天”字!
柳卯仁心內不覺一沉:詹望什麼時候身上有了這塊銅牌,這銅牌又是從哪來的呢……?
………………
陳家堡,墜星閣。
槐陽子端然上坐,陳雙等圍站在周圍,鍾離燕則眼帶淚痕面色羞愧的垂首侍立在師傅的身旁,只聽槐真人沉著臉訓斥道:
“……沒有用的東西,枉費你在我身邊呆了這兩年,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香雪林的侍衛如此欺辱……為師的臉面都被你給丟盡了……!”
陳雙上前勸解道:“鍾離少俠初入江湖資歷不足,自然是年輕氣盛做事魯莽了些,要怪,應該怪隨從之人照料不周輔助不利……”
“沒錯……,”廖耀卿連忙接道:“都是屬下無能,才讓燕兄弟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燕兄弟放心,為兄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鍾離燕狠狠道:“冷韜之所以欺人太甚,還不是仗著手裡有把寶刀便目中無人,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廖耀卿附和道:“這還用說,誰不知道冷韜手裡若沒有了絕塵刀連個廢物都不如,那寶刀遲早還不是歸燕兄弟你所有!”
這時,只聽槐陽子冷冷的道:“葉宗庭乃是一代劍客香雪城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