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爭結局仍未可知。
只是,他們這樣的如意算盤,也有些一廂情願;謀略過人的龍族軍師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次一個小小的桑榆洲,便讓戰無不克的未來龍婿統大軍前來,便已是想明明白白告訴這些仍在幻想的叛卒,要麼當機立斷立即反正,要麼就是死路一條!
既然桑榆叛部誓死反抗,那之後的大戰便不可避免的到來,面對著桑榆洲外聳立如山連綿若川的海鯨骨砦,四瀆搬來數十架從後方運來的攻城器械,名為“千葉火輪梭”,正對著如山川般護住桑榆海灘的巨鯨骨架一字排開;隨著負責這些器械的四瀆靈將一聲令下,頓時千萬點火光如蝗陣般掠過夕雲如火的上空。朝對面密集飛去,轉眼之後便砸在那些堅固的鯨砦上!
雲空下,這些中原四瀆的能工巧匠不知用什麼材料製成的火梭,帶著奪人心魄的嘯音一齊砸在那些看似堅不可摧的鯨骨上,頓時便燃起沖天大火;原本雪白的森森鯨骨眨眼便被燒紅燒化,一段段燃燒的骨骼殘片如一隻只蛾子四下飛散,落到動盪的海面上發出“嗤嗤”的聲響。
梟陽等人費心立起的鯨骨海砦,為防止來犯之敵從寬闊的骨骼間攻入,還特地別出心裁的搭配好鯨骨的尺寸,大鯨套小鯨,重疊交錯,讓這些禦敵工事只留下小小的縫隙,根本不容一人過。只是現在,眾多的火梭卻從這些看起來並不寬綽地鯨骨縫隙中從容鑽出,直接射在那些鯨骨中正不斷放箭的海猿戰士身上,連叫都來不及叫一聲,這些鯨砦中的射手便在千葉火輪梭巨大的衝擊下粉身碎骨魂飛魄散!
只這開始一輪攻擊,原本氣象清明的桑榆洲外便大火熊熊,煙氣氤氳。沖天的火光,掩蓋了西天的殘霞;燃燒的碎片落入海水時激起的青煙黑氣,就像天邊地烏雲一樣,漸漸籠罩住整個桑榆大洲。
奇異的輪狀兵械射完所有的火梭之後,龐大的軍隊便肆無忌憚地越過它們,直面已經失去保護的桑榆海洲。
被千萬只火梭掃過一回,此時桑榆海灘附近那些殘餘的海猿戰士已經基本一個不剩;它們不是當場死於非命,便在剛才那些奇怪的“火箭”齊射中沒命的後退,退到飛蝗一樣的火梭射程之外。因此,即使這些力大無窮目光敏銳的海猿戰士再是善射,現在也威脅不到這些遠在島外的四瀆將士。
“咚、咚、咚咚,咚咚咚……。”
這時,動人心魄的鼉龍戰鼓終於敲響;隨著一聲聲越來越密集的鼉鼓鼓點,正式地衝鋒終於開始!一隻隻身軀龐大的望月犀牛,冒著箭雨,不顧傷亡地奔過海灘的淺水。帶著它們身上的騎士撒腿向前衝去。一隻只碩大地鐵蹄,彷彿踩著身後“咚咚”的鼓點,砸在海洲堅硬的石地上,發出更加驚心動魄的聲音,和鼓聲匯聚在一起震動著整個海島,彷彿這巍然聳立海中的大洲不知何時便會分崩離析!
而這些發狠狂奔的犀牛身上,坐著更加兇猛地妖族騎士,一個個猙獰著面目,口中發出狂野的呼喝,一個個如虎添翼,高舉著雪亮的戰刀朝那些負隅頑抗的叛軍殺去。
而在他們對面,面對這一股瘋狂的妖族鐵騎,這些出身海洋的部落都有些不知所措。除了先前耳聞,他們中有誰曾親眼見過這樣百折不回磅礴向前的鐵騎洪流?面對這樣驚人的聲勢,原本準備殊死抵抗的叛亂軍士中,已有不少開始隱隱後悔;那原本緊緊握住弓箭的手掌,也不知不些發軟。
不過,此時害怕後悔也沒什麼用了;面對眨眼就到眼前的迅猛妖騎,除了抵抗別無其它生路。於是,早已蓄勢待發的強弓硬弩仍然按時發射,就如同先前對方砸來的那千萬朵火輪飛梭一樣,銳利的箭簇破開空氣,帶著恐怖的嘯叫朝敵手密集飛去-只是就和剛才那第一輪意圖阻止犀騎登陸的箭雨一樣,這些往日馳名南海的強弓勁弩並沒給這些如風飈般狂卷而來的妖騎多少實質性的傷害。現在這些玄靈妖族充當死士的衝鋒騎士,裝備已非昔比。他們手中,再也不是開始那些粗糙低劣的次品鐵刀,資源豐富技藝精良的四瀆龍族,已給他們換上玄鐵打造的鋼鋒戰刀。握著前所未有的寶刀,往往這些大力的妖靈一刀下去,敵人便被連盔帶甲劈成兩半。最重要的是,除了右手重刀之外,他們左手中還扣著東海水族物有的硬貝盾牌,可以隨時揮舞抵擋刀槍箭矢。
因此,即使梟陽手下最善射的神射手,在犀騎衝鋒中最多不過射下一兩個疏忽的妖族騎士;更多被掀下馬的,則是這邊海猿族中的勇士不顧性命地飛撲而上,將這些兇悍地陸地妖騎拉下馬來,拖倒在地。只是衝鋒而來的犀騎實在太快,當它們如一陣旋風般從島上刮過,最後掉隊的其實並沒幾個,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