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老道更是樂不可支。那醒言也是心中暗喜,心道今日真是好運氣,不光賺些外快小錢,還讓自個兒蹭到一頓好飯食。
只是吃得高興之餘,醒言卻不免覺著有些奇怪,因為那位在席上相陪的祝員外,卻是絕口不提淨宅的事兒,只是熱情的勸酒勸菜,與早上那個來請他們的祝家家丁急吼吼的樣子,實在有些不相襯。不過此刻正是酒酣耳熱,滿嘴流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先落個酒足飯飽再說。
等到四五杯酒下肚,那老道清河便面紅耳赤,有些飄飄然起來。在那酒力的作用下,老道的嘴便跟沒了閘門似的,開始吹噓起他的高強道法來。只聽醉醺醺的老道滿口說道:
“祝施主,想貧道來這饒州城之前,曾在羅浮山上學過多年的道法。倒不是貧道海口,這尋常求個符水淨個宅什麼的,卻只是小菜一碟。”
聽老道開口吹噓,那祝員外在一旁也不住的誇讚附和。
等再有兩杯酒落肚,這清河老道酡顏更甚,嘴裡更是不知所謂,一頓胡聊海侃之間,不覺便扯到自己師門上清宮上去,只聽老道誇說道:
“鄙門上清宮,那道法委實是高深莫測!雖然老道愚鈍,但學藝多年,倒也是略通一二。甭說那占星扶乩、求符淨宅之類的小事,便是尋常拿個妖降個怪什麼的,卻也是不在話下!”
沒成想,此話一出,那位在一旁一直插科打諢湊趣的祝員外,卻是騰的一下子站起身來,挪動著肥胖的身子飛快離席,給清河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誠聲求告道:
“不瞞仙長說,今日請仙長前來,正是有一事相求——貴派上清宮道法高深,有降龍伏虎之能,這是天下皆知的;鄙門不幸,這宅出了個把妖異,今日正想求仙長垂憐,施用上清宮神法將那妖孽降服!”
一聽祝員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