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解釋,還望醒言兄賜教。”
“哦?楚兄請講!”
酒宴過半,醒言已和席中眾神混得挺熟,因此現在這番稱兄道弟,也說得挺自然。只聽楚懷玉說道:
“醒言兄聽好。我近日聽到的這句話是:‘瓊艘瑤楫,無涉川之用;金弧玉弦,無激矢之能。’我思來想去,也不知如何解釋,還望兄臺賜教!”
“這句話嘛……”
飽讀詩書的四海堂主想了想,覺得也不難,便跟他認真解釋:
“楚兄,依我看這話意思,可能是說人物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光鮮。虛有其表的東西,往往不能真正長久,不能真有大用。這句話,也就和‘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差不多吧……”
說到這兒,認真解釋的四海堂主忽然停住。因為他忽然發現眼前前來請教之人,似乎聽得並不專心;仔細看他嘴角,似乎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有些嘲諷神色。察覺出這點,再認真留意一下,發現這彭澤少主聽自己說話之時,常常忍不住要朝自己旁邊那女孩兒偷偷瞥上一眼——一見此情,醒言立即便知道他什麼心意。
“哈!~”
看出楚懷玉地心意,醒言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些天見慣了風雲間突變鬥智爭雄,經歷過幾番生死搏殺生離死別,他再看看眼前酒席間這樣地口角爭較,突然間他竟覺得自己非常想笑。
忍住笑意,他那壓抑許久的少年心性忍不住又冒了上來,便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地說道:
“其實楚兄,雖然這諺語說的是這道理,但在下卻真的非常希望,自能能金玉其外!唉——”
醒言看看自己,又看看楚懷玉,便看上去有些難過:
“唉,就拿我們兩人來說,看楚兄丰神俊美,身上那‘金玉瓊瑤’,遠勝在下多矣!”
“嘻~”
見醒言一本正經說出這番自嘲的話,在一旁相陪地靈漪兒正是忍俊不禁,“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