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讓別人碰到,特別是不能讓男子觸到……”
聽著寇雪宜輕柔的講述,小瓊肜雖然似懂非懂,但卻仍然睜大了雙眼,極為認真的聽講。
過了許久,這沐浴中特殊的授業才告完成;擦乾身子,換上乾淨裙裳,寇雪宜便攏起她倆的衣衫,還有醒言先前換下的衣物,與小瓊肜一起出得門來。
見二女出來,醒言便停下劍舞,踱過去笑笑說道:
“雪宜,你們今天洗了這麼久啊。”
“瓊肜,你現在頭髮很清爽啊!來,讓哥哥摸摸。”
說著,這位堂主哥哥便要像往常一樣,去撫撫小女娃兒烏亮爽滑的青絲。卻不料,這回才待他伸出手去,那小女娃兒卻像受驚小鹿般一下子跳到旁邊,雙手護在胸前驚惶叫道:
“嗚哇~哥哥不要碰我這裡!”
“呃?”
忽見小瓊肜反應與平時迥異,醒言頓時愕然;他忖道:
“這小丫頭又在想什麼古怪念頭?往常不是很喜歡讓我撫撫她的頭髮麼?”
搖了搖頭,一臉莫名其妙的四海堂主便轉身走開,準備繼續去練他的劍術。孰料,見他走掉,他身後卻又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叫:
“哎呀哥哥!幹嘛不理瓊肜?”
見哥哥要走,這位急著實踐新學知識的小丫頭,卻又著了忙,趕緊衝了過來,膩在哥哥身邊仰臉說道:
“嘻~哥哥再跟瓊肜說說,明天該怎麼打那個壞和尚呀?”
……就在他們笑鬧之時,卻不知圍牆外陰影裡,有一人正藉著夜色的掩護,悄悄的遁去。
不多久之後,淨世教總壇中一個小屋裡,那位剛聽過稟報的金缽上師,正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果然不出所料,那少年劍法平庸,並不可慮。真正可怕的,還是那個女童外相的張瓊肜。大戰之前,她還是這副遊戲人間的模樣,定然是認為勝券在握!”
念及此處,金缽僧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萬一、萬一前兩場中,羅子明不慎敗給那個寇雪宜,那自己豈不是必須跟那位深不可測之人比試?而這賭鬥規矩,卻是無論生死、只管輸贏——那可怎麼辦?!”
真是千思萬慮,唯獨算漏這一條;現在一經想到,這位打著如意算盤、以為全不用自己上場的淨世教上師,那光頭上立時就冷汗涔涔。
“唉,真是作繭自縛!”
想到這生死由天的該死規矩,還是當初自己親手定下,金缽僧不免就大呼晦氣。不過,這等籌劃之事豈能難倒他?隻眼珠一轉,足智多謀的金缽僧便又是計上心頭:
“唔,就如此這般去做;明日第一、第二場比鬥,無論如何都得保證如晦、羅子明穩操勝卷!”
就在他打定主意之時,軒窗外月影移過,一片黑暗,恰是夜色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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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簞食壺漿,激殺機於林樾
當東天上剛剛露出一線魚肚白,祝融門陽山縣分堂就已經沸騰起來。
關乎門派存亡,關乎信仰衝撞,分堂中全體上下俱都是心神不寧。一大清早,不用分堂巫祝鄒彥昭招呼,所有信仰祝融大神的門徒們便已經起來,為今日比鬥認真作著各自份內的準備。
過不多久,陽山縣其他面臨吞併局面的小門派,也幾乎都是傾巢出動,齊齊聚到祝融門的堂口。
這些往常並不經常聚在一起的各派教徒,因了同樣的困局,便不再有什麼門戶之見。這些陌生的男女,打過幾句招呼之後,就變得熟稔起來。現在還是卯時之初,這些門派弟子們,或在廳堂落座,或蹲在院角牆邊,全都在緊張的詢問探討著,今日替他們出頭的那三個少年男女,功夫倒底如何。
與前院中院這片緊張不安的氣氛相比,祝融門後堂小院中,卻仍是一派安寧靜謐。時辰未到,任何人都不敢攪了這幾個貴客的睡眠。不過,此時醒言已經醒來,正從院中泉池中打了些涼水洗漱。稍過片刻,一陣門扉響動,那寇雪宜正領著睡眼惺忪的小瓊肜,也來這泉池邊洗漱。
看著半夢半醒的小妹妹,仍在那兒使勁兒抹著眼睛,醒言便不免琢磨起今日比鬥之事來。面對這未知的比鬥,他現在也甚是緊張,沒啥把握。胡思亂想一陣,他心中就開始回想起以前自己親身經歷過那幾次的爭鬥,期望能從中得出些經驗來。
想著想著,少年突然發覺一個自己以前從未想過的問題:似乎自從上了羅浮山以後,自己再與旁人爭鬥,就幾乎再沒走過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