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有什麼人是搞不定的。
老頭依舊沒有去碰茶杯,從進門後一言不發的老頭忽然詭異一笑,這個笑容讓我雞皮疙瘩亂起,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沒有細想,一個前傾,想把憂傷給拉遠那老頭。
我對我的直覺還是有信心的,只要不是用在找路上,它還是很靈驗的,尤其是對於危險,我好多次都是靠著我的直覺撿回了我這條小命。
只可惜這是在遊戲裡,一切都靠資料所維持,我等級不高,屬性點過低,導致我現在就算動了,速度還是不夠快。
眼前一花,一陣難受的失衡感席捲了五感,不知多少時間—有可能只有幾秒,也有可能是好幾十分鐘—後,當雙腿再度傳來踏實感後,我的胃已經抽搐的有些讓我想吐了。
知道如果這時候吐的話,那一時半刻肯定是不要想神志清楚了,我可以泛糊塗,但是現在不行,現在還不能確定我那堂姐的安危,而且還不知道將面臨什麼,這個時候不能保持清醒那就代表結束,生命的結束。
也許因為身邊有我重視的親人,我那些早就已經跑去冬眠的警戒細胞全跑回來重新上崗了。
強迫五官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雖然眼睛還有些花看東西並不是特別清楚,但也足夠了。
用最快的速度掃視了下現在身處的環境,一個超大的鐘乳洞,光線並不明亮,在我左手邊有條不足一手掌寬的小溪,除了溪水流動時的聲音外只有輕微的滴水聲。
另外三個人正每人抱著根石筍乾嘔,除了我們四人之外,沒有任何大型攻擊性生物存在的跡象。
粗粗打量了一下,確定暫時沒什麼不可抗力後,我小跑步到憂傷的身邊,輕柔的拍著她的背,好讓她舒服點。
他們的情況只是因為挫不及防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