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他便笑呵呵的。
麗麗邪惡的笑,冷不防的,卻被風義看到,她趕緊收起上揚的嘴角。
“婚事?!”景純和安旻訝異。
“是呀!麗麗和正傑的婚事啊!”他更笑得合不攏嘴。
“死老頭,你可真會精打細算,知道我媳婦出事,你就趕著來提親,你是巴不得她死掉是吧!告訴你,我絕不答應,正傑更不會……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媳婦出車禍,安旻你有告訴你老爹嗎?”景純前話是罵人,後語是懷疑。
“沒有,告訴他豈不是讓他詭計得逞。”安旻是越來越厭惡自己的老爸了。
金總揚眉,這孩子,這樣形容自己的老爸,詭計?真難聽。
“是我保鏢看見,告訴我們的。”麗麗把頭仰得高高的說。
“你保鏢?!那表示當時你也在場,這就是你的計謀。”風義扮演狠角色。
“我不在現場,你別冤枉我。”
“你騙誰!保鏢是從不離你身的,說謊也不打草稿。”風義理直氣壯一步步邁近她。
“我……是我叫他們替我去取寶石的。”麗麗不敢正眼看他,他和正傑一樣,目光好像能看穿人的心思。
“採梅出車禍的現場附近沒有珠寶店,只有一家有名的咖啡廳,而這咖啡廳不就是你喬小姐最常去的嗎?!你是不是約採梅在那裡見面,說!”風義咆哮,令麗麗瞪著眼直倒坐在地上。
“我是約她在咖啡廳見面又怎樣,這跟她出車禍有什麼關係?”她不服氣的站起身子。
“聽咖啡廳的經理說,採梅黏你一屁股的強力膠,等她走後,你打了行動電話,採梅就出事了,你說,這不是很奇怪嗎?”風義兩手插入口袋,擺明就是要看那女人如何辨下去。
“我打電話和她出事只是巧合,我哪知道她被車撞了,又流這麼多血……”糟了!麗麗趕緊堵住嘴。
風義確實聰明,把她的話套出來了。景純和安旻想著相同的念頭。
金總什麼也說不上來,現在眼前的麗麗是給人驕傲自大的感覺,不是以前在他面前嬌柔乖巧的麗麗了。
“哼!怎麼不說下去,流這麼多血,連我們都不知道她傷的是輕、是重,而你竟然知道。肯定是你在現場,那先前為何要否認?你分明是心裡有鬼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快說,是不是你指使人撞採梅的?”風義正氣逼人,麗麗仍是搖頭否認。
安旻見她是不會承認,她阻止風義一再的拷問,“風義,算了,等我找出證據再說吧!”
麗麗向前推了她一把,“什麼證據?你別含血噴人,我沒做就是沒做。”
安旻被推得站不穩,風義將她拉近自己,並且對麗麗叱罵。“你做什麼?!把這裡當擂臺嗎?這裡是‘綠莊’是蕭家的地方,你沒資格在這耀武揚威的。”
她震退了兩步,“算你狠!”
麗麗轉為溫柔的向金總道:“舅舅,我們走,這裡不歡迎我們。”
“人家是不歡迎你,不是‘我們’,要走你走,我要等正傑。我今天總算看清你了,哼!”金總似乎要與她斷絕關係的意思。
“你……你們!好,我要是得不到正傑,佐採梅也別想得到,這裡我也待不下去了。”
“老頭子,一塊等正傑吧!”景純大聲的對金總說。
安旻躺在風義的懷抱,她緊張的問風義:“醫院那兒為何還沒有訊息,難道手術還在進行?我好怕佐姐會……表姐剛才不是說她流了很多血。”
“別往壞處想,採梅不會有事的,你先睡一會兒,正傑還要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大廳上一片寂靜,久久無人吭聲,近晌午,陳伯的喊叫聲,“少爺回來了,他回來了。”
果真,陳伯身後站著高大的男人。
“正傑。”風義不知如何向他解釋。
“我要見採梅,我要見她!”正傑大力摔行李。
“我這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採梅……”
“你別吵行不行,我都快被你煩死了,真是王八烏龜加三級。”採梅很不耐煩的對那聲音抗議,沒見到爸爸的面目,不能證實聲音就是他的。
“黑漆漆的,回去又找不到出路,這裡簡直就是——枉——死——城!”採梅將後面三個字叫得好悽慘,因為她看見兩個人……不!鬼才對,從她身上穿過去,還用飄的,嘖!自己不也是?!不成,她要回去看正傑他們。
“採梅,來爸爸這裡,我一個人好孤單,好冷清,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