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蹤的前一天,他因公事出差,當他醒來已經是三天後,照顧他的方嫂,只是平靜的告訴他,他中了敵人的暗算,被下了毒,但已無大礙。
“方嫂!”他狂吼的喚道。
方搜連忙衝進房間,不解的問道:“少爺有何吩咐?”
“三年前,我中毒一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
“是誰送我回家?”
“老爺的親信手下。”
他哀痛的悲鳴一聲,愧疚的接著心愛的人,痛心疾首的吼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叫我以後如何面對你……珊……”
“少爺、‘方嫂被他臉上那股絕望嚇了一跳。
“我會還你一個公道,我會的,相信我。”他動作溫柔的讓她躺回床上,悲傷的凝視著她清麗的容顏,“原諒我!”
方嫂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湧現一股不安,連忙打電話向薛鎮祺求助。
董紹緯飛車來到董家夫婦的住處。
他面無表情,雙眸閃著絕望的光芒,凝視著他的父母,語氣冷淡的問:“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紹緯。”陳珠琪清楚感受到他打從心裡散發出來的悲哀,和心灰意冷。
“告訴我,是不是我?那個我想找出來,除之而後快的人,是不是我?”
董易中渾身一震,矢口否認道:“怎麼可能是你,那個人是我!”
“是我!如果不是我,她怎麼可能視我為洪水猛獸,怎麼會哭著下跪,拚命對我磕頭,只求我高抬貴手放過她?原來我才是那個罪魁禍首,我才是那個可惡至極的野獸。”
“不是那樣!”董易中緊握雙拳的吼道:“是我犯下的滔天大罪,你犯不著替老子頂罪。”
“是嗎?她失蹤時,我碰巧中毒不省人事,讓你的親信送我回去。”
董易中被他所說的事實震住,嘗試挽回的說:“事情已經過去了,那是我做的錯事,沒有人該替我背這個黑鍋,是誰膽敢胡言亂語?”外人所知道的,是做父親的玷汙兒子的未來新娘,紹緯怎麼可能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是珊親口說的。究竟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董紹緯語氣沉痛的質問。
“沒有那回事,她瘋了!”董易中額上青筋浮動,氣憤的大吼。
“她沒有瘋,瘋的是我,是我當了數年的白痴,被人騙。”他冷笑的從懷中掏出一把槍。
“你想做什麼?”陳珠琪驚惶失措的尖叫,“他是你的父親呀!”
董紹緯把槍口抵在太陽穴,冷眼看著一臉震驚的雙親,語氣平靜的就像在談論天氣,“如果那個人是你,我沒有辦法替她討回公道,是我的錯,我的罪過。我死後所有的一切都會留給她,所有的過錯,就用我的性命還給她。”
“不要!”陳珠琪再也忍不住的傷心痛哭,“一切都是我們的錯,你們都是無辜的,不要再有人受傷了。蘇盈珊還需要你的照顧,你要拋下她嗎?他們孤兒寡母的,你能安心嗎?”
“她不要我留在她身邊,她要走呀!”
“那孩子呢?”
“他是我的弟弟。”他冷笑的回了一句。
“他是你的親生兒子呀!”陳珠琪終於吐出真相,她不能眼睜睜的看兒子死在面前。
董紹緯垂下持槍的手,仰天大笑道:“他居然是我的兒子!天哪!我到底做了什麼事?”
“一切都是我的錯。”一向意氣風發的董易中,此刻像老了二十歲,笑自己苦心策畫一切,到頭來竟落得如此下場。
當董易中得知董紹緯有論及婚嫁的女友時,只是和蘇盈珊有過短暫的會面,但他不曾表示過任何的意見。
他不願意讓蘇盈珊嫁入董家,可是老謀深算的他知道當場和兒子扯破臉,對彼此都沒有好處,他可以等,等一個完美的時刻,一舉將蘇盈珊踢出董紹緯的人生。
三年前,董紹緯遇到敵人的埋伏,身上受了點傷,董易中便利用這個機會,在他身上下強烈的春藥。等到董紹緯被春藥折磨得理智全失,狂性大發時,將綁架而來的蘇盈珊推進去,當他的解藥。
兩天兩夜的激烈需求,讓被春藥控制的董紹緯平靜下來,沉沉入睡。
而董易中和陳珠琪則將蘇盈珊喚醒,以言詞徹底的羞辱蘇盈珊是個殘花敗柳的女人。當她得知這兩天來的野獸是董紹緯時,她瘋狂的尖叫著,不敢相信她雙眼所見到的一切。
董紹緯失神的聽完,冷笑道:“原來真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