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發現這葉子墨與那太子堰睿鳳這般相似,尤其是那又臭又拽的性子?噌,當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便有什麼樣的手下。
然葉子墨望房頂,望牆壁就是不望葉鈴惜,權當沒看見她的著急。
葉鈴惜氣得面色鐵青,突然咧嘴笑了笑,抬起腳狠狠一腳踩在他的黑靴子上,葉子墨霎時疼的面色發白,卻是深深抑制住了到口的呼痛,扭頭看向那笑得趾高氣昂的葉鈴惜,面色竟顯痛苦,用牙齒生生擠住‘最毒婦人心’幾字。
葉鈴惜皮笑肉不笑的用唇語回了句,‘我不過一個小女子,稱不得婦人。’
兩人大眼瞪小眼,足足過了好半晌,門外又響起接踵而至的腳步聲,兩人頓時面色一變,心中皆有了不好的預感,齊刷刷的看向維持著方才看書姿勢不變的莫雨。
果然,門外響起‘叩叩’的敲門聲,隨即便傳來侍衛的聲音,“莫公子,您睡了嗎?”
葉鈴惜與葉子墨對視一眼,兩人都屏住了呼吸,直直盯著莫雨那張性感的薄唇,葉鈴惜眸眼不眨,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被莫雨誘惑的。
莫雨雖是看著書,眼角卻是將他們的表情一一收盡眼底,嘴角微微扯了扯,卻是沒吱聲。
就在葉鈴惜暗暗鬆了口氣時,又聽門外侍衛道:“莫不是睡著了?”
“不可能啊,你沒見這屋裡還亮著麼。”
“也是,那莫公子為何不理我們?”
“會不會在裡面沒聽到?”
“那你再敲重點……”
話落,又是一聲強過一聲的敲門聲,葉鈴惜緊張的手心冒了汗,一會兒看看莫雨緊抿的薄唇,一會兒看看那被啪的晃動的木門,心中將那侍衛罵了一千遍一萬遍也不止。
許是聽到了葉鈴惜心中的怒罵,門外終於噤了聲,葉鈴惜撥出了口氣,揚眉笑了笑,呼,終於停止了。
然嘴角才上揚便僵住了,只聽門外又道:“不可能這麼大聲,莫夫子還聽不到啊。”
“誒,你們說,莫夫子會不會現在被刺客挾持了?”
“啊!那怎麼辦?”
“撞門!”
霎時,葉鈴惜嚇得肝膽俱裂,一把拉住葉子墨便望裡間奔去,前腳剛落地,後腳木門便被撞了開,葉鈴惜暗暗鬆了口氣,還好跑的快。
侍衛一撞進來,便見莫雨坐在靠窗戶的軟塌上,曲起一條長腿,長長的睫毛掩住了眼眸,那模樣像是看書看的極其認真。
侍衛倪著那攤在地上四分五裂的木門,尷尬的撓了撓頭,“那個……莫公子,屬下不是有意將您的門撞壞的,實在是擔心莫公子,無奈之下才撞了門。”
莫雨掀了掀眼皮,看了木門一眼,又自顧看向手中的書,語氣淡淡道:“發生什麼事了?讓你們大半夜的四處巡邏?”
“回莫公子,方才府中進了刺客,屬下一路追來,卻在這兒失了他的蹤影。不知莫公子可有看到什麼人經過這裡?”
“我方才在沐浴。”呵,原來是個刺客。
侍衛先是楞了一下,隨即瞭然,他這是在說沒有見到的意思。憨笑的抬手撓了撓頭,他們這些夫子講話都這般委婉。福身抱了抱拳,“屬下多有得罪,還請莫夫子見諒。”
“無礙。”
“那……需要叫人過來修門嗎?”
“不用了。”說著,眸眼微微掃了裡間一眼。
侍衛見他如此好說話,笑了笑,“那莫公子早些歇息,屬下告退。”
剛走至門口,裡間卻傳來一聲‘嘭啪’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侍衛眸光一稟,呵斥道:“什麼人?”
裡間本是躲在屏風後的葉鈴惜,佇著身子,直楞楞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屏風,又抬眸看向對著她一臉震驚的葉子墨,尷尬的扯了扯唇角,舉著小手,咧嘴傻笑,“我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葉子墨面色微怒,然等不及他發怒,腳步聲極快傳來。
葉鈴惜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扒他的衣物。
他渾身一顫,一把攏緊衣裳,面色發白,眸中竟是警惕之色,“你……你想幹嘛?我可是很純潔的!”
葉鈴惜白眼一翻,“誰要對你怎麼樣了!”見他一臉疑惑,又伸手扯他外袍,“該死的!快脫!”
哪知葉子墨越發抓緊了衣裳領口,竟然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口味如此之重。”
“你這個白痴!”葉鈴惜氣的發笑,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他的衣袍,“快,坐到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