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真的打算長久留在葉淺淺。
一路上葉淺淺都對她看管嚴密,未曾得到機會逃跑,本以為到了魔教會有機會,結果……
嘆氣……
沈知離望著那漫天黃沙,絕望的想……就憑她這個小身板,能橫穿沙漠麼?
正想著,一個陰冷兮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你不是上次跟在十二夜身邊的那個女人?還記得我麼?”
沈知離莫名回頭,就看見一個披頭散髮,半隻眼睛被眼罩遮掩的男子,目光森冷的看著她。
……你誰啊?
男子的額頭前頓時爆起一根青筋:“你怎麼可能不記得我是誰!我追殺過你啊!”
沈知離老實道:“真的不記得了……而且追殺過我的人感覺其實蠻多的。”
“在華山啊華山!想起了沒有!”
沈知離回想:“華山……”
男子惡狠狠道:“對,就是華山!想起來了?”
沈知離:“……沒,還是不記得。”
男子額頭的那根青筋跳得更歡唱了:“……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抓住。”
身後的教眾提醒:“修羅王大人,等會我們要去議事堂……”
男子:“管它的,先抓了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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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議事堂在魔教正中一塊巨大的岩石中。
岩石內部空洞,擺著一張長長的石桌,邊上是幾個兵器架,可以看見那些冷冽鋒利的兵器暗暗閃著寒光。
而外面則空曠冰冷,四周看不到一絲生氣。
日正中天。
此時的議事堂內坐了整整六個人,六個神情各異卻均在魔教舉足輕重的人。
一個五官深邃英俊的紫發男子敲了敲石桌,不滿道:“別管修羅那個傢伙了,長老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快點直說,我沒耐心了。”
“夜叉王你有點耐心行不行?”開口的是個容貌清麗脫俗彷彿仙子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
“耐心耐心……正道跟十二夜的人都快打過來了,光坐在這裡頂個屁用。”夜叉王的眼睛突然一轉,“還是說乾達婆你打算去色誘,祁山那個老頭倒還不錯……”
女子捧著手中的瑤琴,唇畔似笑非笑:“你這張嘴真是越來越欠揍了。”
夜叉王毫不在意的摸著下巴:“還是說你想去色誘那個十二夜公子,放棄吧,連我們美豔絕倫的左護法都……”
九環大刀“咚”一下插在了夜叉王的身邊。
葉淺淺冷冷轉過頭:“你想說什麼?”
“好了,都別吵了。”當中年紀最長的老者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道:“今日我叫大家來,是為了教主之位的傳承,之前我讓大家盡己所能的攻擊正道,效果顯著……在這裡要特別提出的是夜叉王和右護法,夜叉王一舉偷襲了包括華山掌門、衡山掌門在內的幾大門派……”
紫發男子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相當得意的笑容。
“……右護法的毒更是在這次的反擊中取得了相當大的效用。”
羽連微垂了眸,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好了,不過這些都只是次要……大家都知道,與我們魔教最不共戴天的仇敵要數十二夜,我之所以沒讓你們這麼早動十二夜公子也是為了此刻,誰能最先滅了十二夜或者提著十二夜公子的頭顱前來,那麼便有八成的希望奪得教主之位。”
此話一出,卻一下子寂靜了。
老者怪道:“怎麼了?”
最邊上一直沒說話的一個藍衣男子突然一拳捶在石桌上:“媽的,誰知道那個十二夜公子怎麼搞的,老子前兩天碰到他一次,老子的人比他多一倍,當時老子準備生擒他回來的,結果……”又一拳狠狠捶下:“結果他媽的,那小子怎麼變得這麼能打了,差點老子就回不來了!”
乾達婆王輕笑一聲:“那分明是你龍王自己沒用。”
藍衣男子登時怒目道:“說誰沒用呢賤女人?”
乾達婆王輕蔑一笑,清麗的臉龐上掛著絲毫不相稱的嘲諷:“有用你就去幹掉十二夜公子贏個教主之位來啊!”
藍衣男子呸了一聲:“說得輕巧,賤女人你怎麼不去!?”
老者頓時無奈……
吵吵吵……兩個護法還好,這四**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