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南山之巔的紫薇貪狼草必須要現取,我已找人去尋,不出三個月應當就能取回……屆時還望沈神醫可以代為配置七情丹的解藥。”
沈知離驀然問道:“為什麼找我?”
雷影:“配置七情丹的神醫已經死了。”
沈知離“……不配!!!!”
雷影的青筋又跳了兩下:“不是我殺的。他是下山採草藥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摔死的。”
“那也不配。”
沈知離平靜道:“我為什麼要幫你們配置解藥。”
雷影似乎早就預料到沈知離會說這樣的話,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沈知離,淡定道:“待主上七情丹藥效解開,這上面寫的莊園產業便都劃入回春谷名下,也當是感謝沈神醫這些日子對我家主上的照顧。”
沈知離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
兩隻眼睛瞬間跳成錢幣符號……接著不斷在腦內計算這些產業換算成銀兩應該有多少。
雷影雙手抱臂,彷彿怕沈知離反悔一般迅速道:“那就這樣說定了。”
說罷,轉身便要走。
還未走出去多遠,衣角便被人扯住。
回頭,發現是沈知離。
雷影:“沈神醫還有什麼事情麼?”
沈知離一雙漆黑的雙瞳定定看著他:“我還沒有答應。”
握在袖中的手攥緊,指節嵌入手心,幾乎成了皚白色。
良久,她把紙條放回雷影的手上。
雷影看著手中被攥得發皺的紙條,眉頭一皺:“沈神醫,你何必自欺欺人,主上對你的感情不過因為七情丹……而且他並不適合你,魔教很快要對中原武林開戰,依主上的地位必然是應對魔教的中流砥柱……”
沈知離打斷他:“我知道。”
雷影:“那為什麼……我明白了,是紙條上寫的不夠麼?”
沈知離抿了抿唇,似乎在想什麼,隨即一笑:“不是,只是我突然不想收銀子了。等找好所有藥材,再來找我吧,解藥我會配的。”
雷影看著她,似乎要從中看出什麼,但沈知離自始至終都是那個樣子。
他壓下心中略微的不忍,道:“那就麻煩了沈神醫了。”
沈知離:“還有別的事情麼?”
雷影搖頭,轉身便走。
片刻後,空寂冷湖邊,只剩下沈知離一個人。
清風徐徐,波紋清冷。
她緩緩抱著膝蓋蹲坐在地上,垂了垂眸,沈知離心疼的想,我真是傻掉了,那麼多銀子剛才幹嘛裝大氣不要?
好心疼好心疼好心疼……
可是,真的不想有朝一日蘇沉澈知道她是為了銀子才去給他配解藥……
什麼都可以用銀子換來,但有些東西,真的不能……也不想沾染上銅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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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地牢裡的大叔和花久夜並排躺在床上,睡得歪七八糟,身上都裹著厚厚的紗布。
沈知離檢查了一下,確認兩人都沒事,才輕手輕腳出門。
事情的真相如何,還得問最清楚的人。
沈知離又去找了歌吹,據傳歌吹對著南疆王的屍體研究了一晚沒閤眼,沈知離在門口等了幾個時辰,才見到歌吹。
歌吹的神色很疲憊,但雙眼精光閃閃。
沈知離說明來意,從懷裡取出南疆王臨死前她得到的那些紙箋,攤在歌吹面前。
歌吹看了一眼:“你想知道哪些?”
他顯然心情不差。
沈知離:“有關師兄的部分吧。”
花久夜曾經是南疆王子,在前任南疆王在位的時候。
這位樣貌出挑的王子年幼時一直受盡榮寵,寵愛他的父王母妃,可愛嬌俏的妹妹,雖然只在南疆這個國度,但花久夜幾乎稱得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十一歲那年,南疆王妃結識了奇人沈天行,將王子託付給了沈天行歷練。
然而就在這幾年裡,南疆王室鉅變,南疆王被自己的親生弟弟聯合長老殿篡位,南疆王被囚禁,而他的妻女則落入南疆王弟弟的手中。
多年後,花久夜被現任南疆王派出抓捕他的人發現,帶回南疆百般□,歌吹看中他身體裡的蠱王,便和現任南疆王約定,他從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