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小妖的意思無非是說:他是屬於我的,所以他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既然都是我的,
我想怎樣都行。
但別人不明白這句話是這個意思啊,簫叔叔為自己成功捍衛了所有權竊竊自喜中。在看到可憐的姑娘把
驚疑詫異的目光投向他時,微笑著補充了這麼一句:
「呵呵,見笑,我們家小炎什麼都好,就是獨佔欲強了點。呵呵呵。」
最後,可憐的姑娘帶著一種飄忽的神情離去。導致門口站崗的**同志盯了她好幾眼
「洗手了沒?」
一沒有外人在場,簫叔叔的臉皮厚度立刻恢復至原樣。
炎顓懶得回答他,拖過椅子,拿起剛才放在床頭櫃上的快餐盒,掰開方便筷。
尖頭在牆邊徘徊,不曉得該不該主動彙報剛才有人要害老大的事。
「好香,
什麼好吃的?」簫和無法起身,自然無法看見餐盒裡有什麼,但光聞這個味道就讓他忍不住開始口水氾濫。
「餃子。」
「我要吃!」完全忘了自己剛吃完晚飯沒多久,
簫和張大嘴巴嗷嗷待哺。
炎顓夾了一個餃子塞進他的嘴巴里。
簫和滿足地嚼啊嚼。
「你剛才說的腰椎穿刺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能起身?」
簫和兩口把餃子吞下,得想個好理由才行。如果讓這小子知道他被色所迷……
「昨晚那女鳥人去哪兒了?」
「N城。」
「哦,她來幹什麼?」
「看我。」
簫和身上的醋味立刻開始!!往外冒,那表情、那眼神,
要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看得炎顓渾身發麻。
「你那是什麼眼神?」炎顓忍不住低斥。
「你腳踩兩隻船。」
「什麼意思?」
尖頭在床底下豎起耳朵。
「我還沒死呢,
你就開始找小三。」老男人很傷心地用單手抹抹不存在的眼淚。
「放屁!」受不了這個人的做作表情,炎顓抓起一隻餃子塞進他的嘴裡。
韭菜肉餡,唔,不錯,
他喜歡。老男人吃完嘴裡的餃子立刻提出新的要求:「有醋沒?」
炎顓瞪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老男人極為幼稚地鼓起嘴巴,
說得心不甘情不願,「你還記得那傢俬家醫院的院長鍾舍嗎?」
炎顓一挑眉,怎麼突然提到這個人?
「他剛才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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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頭一聽出場機會來了,趕緊竄出來大叫:「吱吱,大人,剛才那人想害老大,就是他害得老大不能動,還強行採集了老大的脊髓。我知道採集脊髓可疼了,我原來在醫院裡聽過,那些被刺穿腰椎的人一個個叫得比什麼都慘。可憐老大剛才連叫都叫不出來。」
炎顓的臉色變了。
「那人真會裝, 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一開始還和老大有說有笑的,我看老大笑得開心也沒提防他,誰知就突然變臉了!枉費老大把他當朋友看。還有啊, 老大要不是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也不會不能動。那人真壞,連身上的味道都能害人!」
炎顓停止餵食,那表情咋看咋恐怖。
簫和不知尖頭已經把什麼都說了出來,還在想話要怎麼編才合理,
一時也沒留心餵食者的表情。
「你又做了什麼?」
「什麼?」簫和不解,為什麼這聲音聽來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一個蛇男還不夠!你還想爬幾堵牆?」
簫和 目光總算對上了他的餵食者。
「小炎,以後你最好少看那些少兒不宜的電視連續劇。你看看你,以前多酷一少年,
現在成天跟醋桶似的, 走哪兒酸哪兒。老子的牙都快給 酸掉了。別別別,
大爺您息怒,開玩笑。呵呵呵,吃醋好啊,吃醋多有宜身體健康哪。」
「我沒吃醋。」一字一頓。
簫和用眼光控訴對方掐在小的只是跟您自己脖子上的手。
「我是病人。」
「病個屁!」
「我就要死了。」
「去死吧!」
「小炎,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呃呃!我喘不過氣了,鬆手!快鬆手!」
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