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就不會被毀掉。」玫瑰傷心地道。它才不想來找他們,如果不是尖頭保證只有他們才能保護它不會被人抓去研究拆解,它才不會來呢。
「喂,小鬼,說話可不能偏激。你那個家遲早會被清除,如果你不隱藏那四個孩子的屍體妄圖幫他們復活,也許還能再拖一段時間。」簫和嘿嘿笑。
玫瑰低頭無話可說。它承認簫和說得沒錯,可是……
「我說你們兩個,跟我們走可以,不過該有的規矩還是有的。我們總不能白養你們。」
「你想怎麼樣?」玫瑰此時深刻體會到什麼叫身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規矩很簡單,首先你們每人每月要上交生活費,每月不得低於壹千元。不過,我們不負責你們的生活品質,也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你們失蹤也不會去找你們,有事找你們辦你們不能推託。以上,願意就留,不願意就滾。」
玫瑰、尖頭再次互看一眼。
玫瑰開口問尖頭:「這就是你說的好人?」
尖頭縮縮腦袋,吱吱兩聲。
這兩隻對生活費都沒有概念,也就對生活費金額沒有提出反對,等他們以後知道上繳生活費是件多麼困難而又痛苦的事情後,已經來不及了。
簫和看兩隻沒有下車的意思,他又加了一句:「另外,跟著我們混,你們就必須明白,這個家的家長是我簫和,不聽我簫和話的人——哼哼!明白了嗎?」
不等玫瑰看向尖頭,尖頭已經連忙解釋道:吱吱,這條規矩以前沒有的,我也不知道,我發誓!
玫瑰看向炎顓,在他看來,真正有力量、能威脅到它的人只有這位。難道連這位也認可這位家長嗎?
炎顓沒有否認,雖然他對簫和做家長有意見,但並不想現在就向簫和明確這一點。
他甚至想,如果這樣能讓他高興,讓他做一段時間家長也沒關係。反正他想拿回家長的位置隨時都能拿回來。
簫和見眾人沒有反對意見,笑嘻嘻地關上車門。這事兒就這樣定了!
玫瑰看看緊閉的車門,想自己是不是上了賊車。
簫和樂呵呵地走到駕駛席上坐下,隨手開啟尖頭上貢給他的布袋。
「啊——!」
放好行李正準備上車的炎顓迅速跑到簫和身邊。
簫和看看開啟的車門,再看看炎顓。
「小炎……」
嗯?
「我們發財了!」
車後座,尖頭向玫瑰嘆息:你家那座垃圾山真是寶山啊,那袋東西就是我在裡面找到的。你說誰會把一袋子鑽石扔到垃圾山裡?
簫和拍著方向盤高興地又笑又叫。這就跟中五百萬一樣,也許比五百萬更多!
「哇哈哈哈!發了發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古人誠不欺我啊!
炎顓看著眼前已經進入癲狂狀態的人,很平靜地轉身上車。在他看來,財運不是很好的簫和根本不可能就這麼平白得到這袋鑽石。
天知道這袋鑽石會給他們,尤其是給他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就在簫和捧著一堆真假難辨的鑽石、笑得跟偷吃了十八隻雞的狐狸一樣的時候,斯文男杜博在武功山深處找到了傷勢嚴重的人形山貓小姐。
可憐的山貓小姐臉被烤焦了大半,一隻腿也沒有了,身上傷痕累累。
「我叫你不要動他,你為什麼要對他下手?炎很看重他,連發情期都不肯離開他。現在我們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叫簫和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炎的交媾物件。雖然我們不明白男人的他怎麼會引起炎的興趣……」
「你、你……明明是你要我……」
「我?怎麼可能是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沒有來過這裡。」杜博扶了扶眼睛,用可憐的眼光看向地面曾經的美女。
「謝謝你,讓我們確定了很多事情。如果你能引起炎的興趣多好,可惜啊。」
「你要幹……什麼?你不能……如果讓夫人知道你對我……」
「她不會知道的。」
杜博摘下了眼鏡。
林中響起一片掙扎的聲音,不久又恢復了寂靜。
第二天下午,同樣在武功山內。
在離杜博發現米珊的地方約五公里處有一座新建的研究室。
上了年紀的李教授在研究室裡走來走去,都過了約定時間約一小時,為什麼那個男人還不來?
李教授再次拿起電話,「喂,公園管理處嗎?那位簫先生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