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念著她,可是她,這般和顏悅色的對人,恐怕早就是骨子裡養成的習慣了,對於花曉顏,她大概不會記得吧。
溫如玉面上大怒,他一介豪門貴公子,怎麼能讓自己的客人遭此大辱,怒哼一聲就待出手,卻聽角落裡傳來一個充滿戲謔的聲音,“西戊大人,你好大的威風!”
“什麼人?”
那一聲別人聽來只是平常,但在西戊的耳朵裡,卻如雷擊電閃,炸得腦海中翁翁作響,他勉強保住顏色不變。回頭看去。
只見一個年紀二十六七的年輕人正獨坐飲酒,他長相太過尋常,所以樓中亂起時,雖然只有他依舊靜如山嶽,整樓的人卻都沒有注意到。此時,他輕輕地解下腰間的一塊黑色的鐵牌,晃了一晃。
只這一晃,西戊便臉色大變,憤然起身,冷冷地看著那年輕人,極力穩住心懷,卻仍然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齒,“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公然露面!”
年輕人冷冷道:“我自認,上對得起國家山河,下對得起父母祖宗,哪裡見不得人,為何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我華國的江山上。——到是你西戊大人這般囂張跋扈,難不成真以為我華國沒人了嗎?
北國這一隊使臣面色忽青忽白,變幻不定,一個人低頭對西戊道:“大人,這裡畢竟不是北國,那慕容濤卑賤小人,您是千金之體,實在不宜與他們硬碰!”
西戊驀然起身,喝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