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看他們對答得甚是玄虛,有點不明所以,但玄空最後那句話他還是懂的,看看玄空,又看看埋頭大吃的兒子,最後滿心期待地看向老麥。
老麥哈哈一笑道:“道長的意思我明白,就是羅迪那個吊墜的事吧,也不瞞你們說,那是我一個方外的老友所制,他前不久雲遊去了,臨行前送了幾個護身玉符給我,說是給晚輩小孩戴著玩的,現在也全都送出去了。”
這番話,其實就是堵死了他們想再得到一枚的想法,人家說了是送晚輩小孩玩的,不但得是晚輩,還要是小孩,只要是大人,那就免了吧。
玄空沒想到老麥說得這麼直接,一時語塞,撇了一眼羅老闆,見他也是瞠目結舌的無言以對。
老麥笑吟吟道:“我的老友說了,這只是小玩意,大人戴了也沒什麼用。”
羅老闆自從隨老部長重新認識了老麥,便感覺現在的麥區相當的不凡,好不容易請到一起坐坐,不是那麼輕易會放棄的,東家不話可以話西家。
於是他堆出笑容道:“這個,麥區,其實今天請您出來坐坐,還有一事要求教的,聽說您是財經專家,如今我的公司自從轉型主攻房地產開發,一直運轉不順,樓市旺不起來,想請您指點指點迷津。”
老麥一聽,心裡便有點明白,近幾年國家在經濟上實施宏觀調控政策,對房開產業樓市營銷的影響,短時間還是有點大。
“羅老闆說到的這個事,我也知道,這是當前所有房地產開發商共有的難題,不獨羅老闆一家,很多房地產商都遇到樓房不好賣,也賣不得價的窘境,有些房開公司甚至資金鍊斷截,樓市短時間還升不了溫,大家處境都很艱難。”
“是啊是啊,”羅老闆忙不迭點頭道,“麥區真是慧眼如炬,就不知道這個宏觀調控還要多久呢,我有點撐不住了,前不久我開發的一個小區,由於施工方偷工減料,倒塌了一棟高層住宅,死傷了好幾個民工,整個工程至今還被停業整頓著呢。”
老麥雖然不分管剛在計經局內設成立的安監局,對於安全生產上人身傷亡事故還是瞭解的,在實際事故處理過程中,經常有黑社會、黑律師介入,不論死傷開口就要一人賠五十萬,搞得事故責任方焦頭爛額。
對於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羅老闆,老麥深表同情道:“羅老闆,估計宏觀調控還要三五年吧,我也說不準,地方政府這邊對於轄區內的專案業主就算想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羅老闆唉聲嘆氣道:“我也是鬼迷心竅,一下全部轉型,身家都砸進房地產開發去了,等到房開升溫,估計我也不剩多少本錢了。”
老麥漫不經心道:“羅老闆,其實你也不算決策錯誤,只是時機有點不對,對於你目前的處境,我私人倒是有個建議。”
其實羅老闆是死是活,老麥囿於前事是不屑於去管的,自己早已是修煉者,俗世的事根本無意往心裡去,只是對於便宜兒子羅迪早年的疼愛,一直未曾放下,故而看在他是羅老闆唯一繼承人的份上,幫一把就有必要了。
“哦?”羅老闆聞言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抬頭直盯住老麥看,“麥區請講!”
老麥道:“如果你願意掛靠金石集團,資金問題不難解決,那邊的高層我有朋友,可以幫你牽牽線。”
“金石集團?”羅老闆對於這個產業集團也偶有所聞,知道是一個很低調從不打廣告、專做原材料生意的股份制公司。
老麥摸出真皮錢包,拿出一張燙金名片,上面印有“金石集團公司常務副總經理孟謙”的字樣,這位是從國外調回來的外門弟子之一,常駐本市公司行政總部,還有一位外門弟子名叫李璟東,為公司總經理,常駐廣深那邊的經營總部。
他把名片遞給羅老闆,笑道:“羅老闆,你要有興趣的話,可以先接觸談一下,那家公司的老總們都是很實誠的人,不會坑你的,說不定對你來說,這是個契機,可以反敗為勝,做大做強。”
羅老闆恭敬地雙手接過名片,滿臉感激道:“麥區,實在太感謝您的幫忙了,我一定親自上門拜訪這位,額,孟總。”
他表面如此,心頭還有點顧慮,畢竟他的公司是家族公司,不打算上市,也沒有外來投資,一旦掛靠他人,不知道還保不保得住家族在公司的地位。
老麥笑而不語,他一眼便看得出羅老闆的顧慮,其實老麥這麼建議,一方面是為了羅迪著想,另一方面,這也是內地修真界的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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