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麥除了上班和應酬,餘下時間全部放在修煉上,自己也一直住在別墅山莊,平日上班下班都從這裡出入。
他在偌大的山莊裡,有了一棟和老道木青子一樣的二層獨樓,樓前也釘上了“七祖宅樓”的木牌,不經傳喚,任何人等不許隨意進去,除非他外出時,交代可以進去打掃衛生。
時已至此,老麥甚是貌似修真宗門耄宿了,在始終畢恭畢敬的阿光和一干底層弟子及下人面前,居移氣、養移體,儼然一派威嚴景象,加上他出身政府官員,做慣了領導,更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氣派。
新春佳節前夕,謹接宗主令,金石宗直系門人紛紛從各地趕回宗門總部,除了年初一當天依例召開年會、讓大夥歡聚一堂外,木青子更是提示有重要的事情相告,能不缺席的儘量不缺席。
一時間回來的門人有上百人,把除老道木青子和老麥宅樓以外的其他別墅樓舍住得滿當當的。
老麥也是先回到小鎮老屋,和家姐一家子過了年三十晚除夕之夜,大年初一下午才出來到別墅山莊的大年初一之夜,最大那座別墅主建築正堂大廳裡,席地坐滿了紛紛攘攘的金石宗門人們,鄰座相熟的門人弟子小聲地說笑著,交流著各自的修煉經驗和入世趣聞。
上首的桌几分開左右,坐著宗門六祖木青子和新紮七祖老麥二人,下首其餘上百張桌几,各位門人弟子按輩分年序左右相對而坐,中間留出一條過道來。
木青子老道雖然是前清時代生人,但入宗門耳濡目染日久,崇尚的依然是明代以前的傳統分餐制,摒棄那種大圓桌滿漢全席的粗俗吃法,故而在宗門除夕聚餐之際,仍舊是一人一幾,盤膝坐蒲團的格局。
木青子對老麥形容分餐制和合餐制的一種通俗說法便是,西洋人從我大明朝學會了分餐制,洋鬼子變成了文明人,滿清入主中原,所謂康乾盛世,其實飢寒交迫,民不聊生,只得沿用蠻俗合餐制度過饑荒,長年沿襲下來,國人遂倒退成了野蠻人。
老道木青子存世有親傳弟子三人,分別是三、四、五弟子,其實原有五人,老大、老二未能突破到築基期,均壽至九旬多辭世。
老三為純金屬性,雖然沒有覺醒傳承功法,但是也修到了築基初期,年近百歲,容顏依然如同六旬多,原在海外金石宗名下某一小島閉關靜修,甫一接到師尊傳書,方才趕回參加是年年會。
還有老道後來收的四、五弟子,年紀都在五六十,不是純屬性人,已修煉到煉氣九段,即融合後期,未至巔峰大圓滿,目前身為金石產業集團正副老總,在俗世管理各種產業,為宗門提供修煉資金和資源。
只有直系弟子才能參與的內門入門儀式上,木青子主持參拜祖師畫像牌位,謹收老麥入門,和三名親傳弟子都已會見過,以年僅四旬築基後期修為震驚住了他們,妥妥地當上了他們的七師叔。
木青子在俗世還有一些記名弟子,雖也來到了現場,老麥還無暇見著,年會在場的各位門人除了宗主親傳弟子、記名弟子外,其他多是徒孫輩,還有些是家僕後人修煉入門者,天資高的甚至還有修到煉氣七段以上融合期的。
整個除夕宗門年會晚宴,在宗主木青子舉杯祝賀年詞開始,眾門人也都舉杯相敬師長、互敬同門,於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均停著不動,照著往年的慣例,該是宗主要說正事的時候了。
只見木青子清清喉嚨,正色道:“各位弟子門人,今年的宗門年會,是本宗主最高興的一次年會,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是因為我的七師弟來了。”
他邊說邊揚手指向身邊端坐的老麥。
於是眾門人眼光齊嶄嶄地射向老麥盤坐著的位置,除了有限的幾位宗門重要人物,其他人大多數都沒有和老麥照過面。
剛才見他默默無言地坐在上首右邊的坐位,自顧喝酒吃菜,還以為他是別的宗門來的貴賓,卻沒想到他居然是宗主的師弟。
木青子繼續介紹說:“我師弟姓麥,名諱上加下德,純土屬性,築基後期修為,更了不起的是,他已經覺醒了傳承功法,這意味著我金石宗再出一名金丹大能指日可待,玄機子先祖後繼有人矣。”
宗主的話說到這裡,在場幾乎所有門人,轟的一下激動起來,一雙雙羨慕火熱的眼光緊盯住老麥不放。
修真門派中傳說的純屬性傳承者,誰都有所耳聞,只是千百年來從未有人見識過,渾沒想到自己宗門居然再出了一位。
這意味著千年以降的內地修真界第二位金丹期大能,即將出自自己的宗門,門人們個個心中灼熱不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