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會隨著自己的移動而作對應變換。
沒辦法,只好和其他新認識的首長、同事一起喝了,他逢酒必幹,來者不拒,贏得了陣陣喝彩聲。
老麥不像在城區宴請地稅馬局長那時,倒倆大杯震住對方,而是客隨主便,來敬小杯的喝小杯,來敬大杯的喝大杯,細水長流,慢慢地一個小時過去,接連不斷地喝,再海量也頂不住。
除了有意躲避的董專員外,其他人包括神華101和基地102在內,每人平均也幹了一公斤以上的特供茅臺酒。
接風酒席上有一箇中將、兩個少將,其餘的都是上校以上的高階軍官,老麥雖說也等同於上校軍銜,但卻是退了休的職位,於是他念叨著“領導不敬,始終是塊心病”,一個個回敬過去。
漸漸地倒了一個大校,又倒了一個上校,老麥乜斜著眼,看誰精神頭還好,就拿著高腳大杯過去敬他,校官們倒完了,最後連將軍們也一個個倒了。
最後看董專員那邊,那廝竟然早早伏桌裝睡了,便走過去拍拍他肩膀,笑道:“專員大人,別裝睡了,全倒光了,就剩你了。”
董專員忙抬頭一看,方才都興奮得直嚷嚷的將校們,要麼伏在酒桌上睡著了,要麼仰頭靠著椅背打呼嚕,休息角的沙發上有倆個倚著睡,桌底還有一個抱著桌腳睡得很香。
“我艹,老麥,你也太狠了,全弄倒了,一點情面都不留,”董專員擦擦口角的涎水,他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