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過的,一剎那,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似凝結住了。
馮同發出了淒厲的一聲驚叫,眼看就要昏死過去,這才見坐著的那個姓齊的,右手平空揮了一下,冷叱一聲道:“去。”
那股冰寒貶骨的無形力道,霍地向回一收,隨著對方右手的揮勢,一股強大的勁風,疾卷而出,馮同哪裡當受得住,為這股子強勁的力道倏地卷出,足足摔出了丈許以外,噗通跌倒在地。
這一下子摔得可是不輕,幸好,斜刺裡伸出了一隻手,不偏不倚地正好抓住了馮同的一隻胳膊,往上一提,就把他給提了起來,否則馮同還要摔得重些。
驚魂甫定,一打量來人,由不住臉上一陣子發熱,無限窘迫的低喚了聲:“二莊主來了!”
一提金司空遠,面上表情很不自然。所謂打狗看主人,自己手下丟人現眼,連帶著他也臉上無光。“沒有用的東西,下去!”
馮同一聲不吭地轉身退出。
一提金司空遠往前走了幾步,一打量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心裡驚得一驚,強作笑容道:“這位想必就是齊天恨齊兄了,手下無知多有冒犯,齊兄你是大人不見小人過,還請多多包涵!”
姓齊的朗聲笑道:“好說好說,貴手下摔著了沒有?倒是齊某人失禮了!”
司空遠心裡一動,發覺到對方這個姓齊的口音甚熟,只是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聽過。心裡想著,司空遠繼續跨前一步,道:“齊兄好精的功夫,佩服,佩服。”
姓齊的鼻子裡哼了一聲,道:“好說。”只見他坐著的身子,向前微微挺了一下,司空遠忽然臉上一陣子發紅,由不住身子晃了一下,向後退了兩步。原來兩個人方一照臉的當兒,已經暗中較量上了。
司空遠臉上的那陣子紅,好半天才褪了下去:“司空遠有眼無珠,齊兄高人萬祈海涵。”司空遠好生敬佩地說道:“眼前不是說話的地方,齊兄如若不嫌棄,就請移駕寒舍一談如何?”
姓齊的一笑道:“足下就是大名鼎鼎,富甲一方的司空二莊主了,久仰,久仰!”
司空遠兩道長眉挑了挑,不勝汗顏的道:“兄臺不用客套,在下今日此來,就是專為接迎齊兄來的,齊兄你請吧!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
齊天恨冷笑道:“多謝司空二莊主抬舉,在下這個人可有個怪脾氣,生平最喜打抱不平,每愛意氣之爭,卻也愛財如命,有道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司空二莊主你在請我之前,不妨心裡先好好琢磨,看看這檔子買賣劃不划得來,免得事後上當吃虧!”
司空遠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