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驚心動魄的殺人處置之後,也都瞠目變色,從而認識到宇內二十四令的幫規之嚴,以及風雪二者的鐵面無情,從而由衷地生出警惕之心。
一場血淋淋的堂刑,至此總算告一段落。
蔡家大廳再一次聚滿了人,卻不是擺設什麼香案,而是在商討著另一件大事。
鶴髮銀髯的風老人面色凝重的道:“各位,也許你們已經知道了,最近那個風聞江湖的獨行客,鬧得很厲害,本門受害很大。”頓了一下,他才接下去道:“這件事如果不能迅速地壓制下去,我們宇內二十四令將會受害很大,假使長此聽其發展下去,後果將更嚴重,我們這個龐大的組織,簡直就形同虛設,要全面瓦解了!”
各人頓時吃了一驚。固然,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已經陸續聽到了一些訊息,關於一個行蹤飄忽,武功極高怪人出沒的訊息,可是除此以外倒也所知不多。是以,在風老人說罷這番話後,每個人都相繼瞠然。
鐵孟能首先忍不住道:“你老人家說的可是一個姓齊的?”
風老人冷冷地道:“這人確實的姓名,尚待證明,關於這件事,我與李堂主已經為此調查了三個月之久,只是對方這個人行蹤飄忽,簡直有意在跟我們開玩笑,有幾次我們已經快要摸上了,卻又讓他巧妙地避開……”
“不錯,”插口說話的是內四壇壇主之一的墨羽嶽琪,他臉上現著十分詳泰溫文的笑容道:“風老說的一點也不錯。老實說,我這一次出來,主要就是為調查這個人,至於拿辦鷹千里,那只是附帶的差事。”頓了一下,他繼續道:“總座對於這件事很是重視,‘極邊舵’被挑之後,他老人家曾經親自去看過。”
“啊!”風老人甚為驚訝地插口說道:“總座居然親自出動了?這一點,我倒是還不知道。”
“知道的人很少!”嶽琪眉頭微軒說道:“總座曾經親自驗看過極邊舵舵主海鳥周波的傷口,得下了一個結論,一個令人擔憂的結論!”
“什麼結論?”風老人問。
嶽琪冷冷一笑道:“也許是總座高估了對方。”
風老人再追問:“總座怎麼說?”
嶽琪面色陰沉地道:“總座細查海鳥周波傷勢之後,認為那個下手的人手法迥異,舉世無雙!”
“啊!”這一次輪著雪老人驚訝了:“什麼人竟有這等手法?”
墨羽嶽琪道:“這可是一個謎了。總座認為這個人是本幫開幫以來,最大的一個勁敵,所以私下裡甚以為憂!他老人家甚至於為此大生隱憂,最